“没有好,没有好,还是自己选的顺眼,现成的三宫六院也是麻烦…”
福伯有些不解的啊了一声,云起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在意。
随即板着一张脸,格外严肃的问道
“唠完无关咸淡的,我就问问正事!我这次怎么出的事?竟到险些丧命的地步?”
福伯吓得立刻跪倒在地,声音颤抖的说道
“奴才…不知!”
云起识人无数,自然看出这福伯不是不知!
而是…不敢说!
云起一张脸阴云密布,声音冷了下来,带着压迫感。
“你弄清楚你是谁的人!我这将军没了,将军府何在?你们这些老奴又有何安身之所?”
“孰轻孰重,你拎个清楚!”
战场武将的气势,让福伯几乎喘不上气,片刻才将头重重的杵在地上,磕的咚咚作响。
颤声说道
“我对将军绝无二心,我说…我只知道您与左丞相前几日上殿面圣,二人比试棋艺赢了。陛下便赏了您一盒云香酥,您下朝便带着这云香酥回来,甚是高兴,当时吃了也无事…”
“可…第二天一早,便嚷着头疼,过了晌午,也不见好转,大夫也瞧了,都不见好,到下午御医来时,已经…有进气却无出气了…吊了三天,太医说....想来是没救了。”
云起表情变得格外凝重,如果真如福伯所说,吃了御赐的东西出了事…
要是左相趁机下毒,想置她于死地倒还好说。
如果是皇上对她不满,想要她的性命,那事情可就有些棘手了。
云起继续问道
“福伯啊,我平时为人如何,朝中可有交好?”
福伯有些犹豫,张了张口,最终闭了嘴。
云起看着他,冷冷一笑,也不着急,站起身走到窗边朝外看去
这将军府倒是不小,颇为气派,可的确如福伯所说,人丁单薄。
自己一个将军病重,这么半天,只有一个老奴在身边,不见其他人,也属实奇怪。
而这老头又支支吾吾,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
她转身目光又多了几分冷意,皮笑肉不笑
“看来,我这将军府的下人,心思各异的不在少数啊,既然我使唤不听,那就都逐出门去,发卖了干净,我再挑些年轻力壮的岂不更好…”
福伯扑通一声跪倒,连连磕头,颤抖着声音说道
“将军饶命,我蒋福虽无能,却对将军忠心耿耿,您问什么,我当知无不言…”
福伯也知将军的脾气,赶忙答道
“将军彪悍勇猛,有万夫难当之势,为人刚直憨厚,不…不太善于心计,只是素来豪爽…说话做事不曲意逢迎罢了,便容易得罪人。朝中,与安阳王和荣国公府的二小姐交好…总是一同出游”
云起拧了拧眉,在她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这将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说白了就是,说话做事,不动脑子!
云起转头问道
“那我与安阳王和这二小姐,交好到何种程度?”
蒋福又为难的直嘬牙花子低声道
“总…总一起…去玩乐…”
云起不禁翻了个白眼,好一个玩乐。
刚才就说了她这半年总沉迷烟花柳巷,那不必多说了,这俩人…
就是他逛窑子的好搭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