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离央身高体健,长腿迈开,健步如飞,旁边几个侍从跑起来,也拉不开多少距离。
到了地牢 ,随着门锁打开,虽然侍从们有意拖延和遮挡,奈何云起并不是他们挡得住的。
云起只一推搡,眼前的侍从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只能让开通道。
云起大跨步走进了地牢,只见最里面的牢房之中,两个男人双手双脚被铁链锁住,半吊在墙壁之上。
上身的衣服被扒光,浑身都是殴打的鞭痕。
云起走到近前才看到,竟然还有一些牙印?
冰冷的井水浇透了身子,单薄的裤子已经几乎透明,紧紧贴在身上…
其中一个男人的裤子有些凌乱,没有提好,很明显是慌乱中整理的…
两个男人见来人是云起,都是一愣,表情中是震惊和不可置信,情不自禁唤出了声
“将军!”
两个男人看着云起,死死咬着牙关,脸上的表情竟然不是感动,而是有些复杂?
云起虽然对眼前两个男人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对于左丞相这种假公济私的卑鄙做法,还是一阵反胃。
她没有丝毫客气直接厉声道
“左丞相这审讯还真是特别啊,不知上嘴啃,能逼出什么有用的供词呢?”
云起说着转到了其中一个男人身侧,将他未完全穿好,还有些低挂的裤子朝上提好。
“审讯还需犯人脱裤子,我还头次听说!知道的,左相是审我遇害之事,不知道的,还当魏大人审的什么淫乱纲常之事!还需脱衣验身呢…”
魏成安毕竟也是官场上驰骋多年的,脸子一沉说道
“将军这是哪里的话?审讯犯人,拒不招供,自然激烈了些,衣服凌乱也是在所难免的,我也是为了您的案子殚尽竭虑,您说话没有证据可是诬赖于我啊!”
云起勾唇一笑,眯了眯眼睛,表情戏谑,下巴对着满墙的刑具扬了扬
“魏大人说的不错,不过,我一个武夫,愚笨迟钝,不知这么些刑具,是没有魏大人入眼的?还特意用牙咬来审讯,当真是特别呢,不如我面见圣上求教一二?”
魏成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两腮咬的微微鼓起…可半天也憋不住一句话。
一旁的亲信…姜来,脑子转的快,见此场景,赶忙跪倒,磕头如捣蒜,求饶道
“将军饶命,这与我家大人无关,是我管教不严,手底下的差役脑子糊涂,用了私刑,奴才理应受罚!”
魏成安赶忙顺坡下驴抢话
“你们这群混账,我一刻不盯着就给我惹出祸端,还不认罚!”
姜来赶忙叩首,大声道
“请将军责罚!”
魏成安心道,不过两个侍郎,玩也就玩了,给个台阶,离央这匹夫还能不下?
再说,这离央本就是个好色薄情的性子,美人无数,倒也不至于为个奴才撕破了脸。
更何况,她也不过虐待着过过瘾,还没吃到,本来打算晚上差人洗干净送去房里。
结果,这离央半路杀了出来,她想着更是一肚子火。
她刚准备再找说辞与云起周旋,就听身旁一声清冷的厉喝
“好!这可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