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镇抚司内,无数的锦衣卫出动,直奔名单上所有在京官员家中,同时还有另外一队锦衣卫,悄然出京,直奔那些外调的官员家中,如今暂时腾不出手来收拾这些在外的官员,只能先让人秘密将其盯着,确保这些家伙们不会跑路。
京城内的动静,可谓是天翻地覆,到处都是锦衣卫在行动,百姓们纷纷吓到不敢出门,凡是在街上走动的,除了有牌的,剩下的全是锦衣卫。
就连整座京城四大门防务,也都被锦衣卫接手,每一座城门,都有着一个卫所差不多五千人的锦衣卫进行驻扎,为的就是防止周边的京营和五军都督府在京卫所的人马。
其次就是兵马司的人,虽然这些人差不多是一群酒囊饭袋,但徐逸还是安排了一个一个卫所的人将其盯住,一有异动,直接将其主官拿下。
至于皇城的禁军,兵权在徐逸手中,他倒是一点不担忧,这些禁军们只需要守好皇城即可,其他的也用不着禁军的出动。
只是京城出现了如此大的变动,瞒肯定是瞒不住的,此时的消息必然已经传了出去,唯一可能会带了一些麻烦,就是外地那些掌握兵权的家伙,还有一些王爷,会不会借此机会生事,或者带兵进京勤王。
如果是前者,那就比较麻烦,徐逸一时半会腾不出手处理他们,如果是带兵进京勤王,那正好撞他手里,一并将其拿下。
如今的京城,可谓是人人自危,深怕锦衣卫提着刀上门。一位位平时都是高官老爷们,此时如同囚犯一般,被锦衣卫押着,下了诏狱。
一时间锦衣卫的诏狱都人满为患,不得已下,陆文昭强行将京城的天牢征用,将名单上的主犯押入诏狱,至于其家眷,全部押入天牢之中。
.......
京城,魏忠贤府上,同样也是人头攒动,凡是在京的阉党,如今都已经齐聚在了魏忠贤府上,外面的锦衣卫正在到处抓人,抄家,他们能不怕嘛!
唯有来到这里,他们心中这才安稳了一些,真的.......这些天,他们睡觉都不踏实,生怕一觉醒来,不是在家里的床上,而是在锦衣卫的诏狱中。
在场的所有人,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上面坐着的魏忠贤,眼神中尽是担忧之色。
“厂公......如今之计,我们该如何?这徐逸仗着有皇上赐的尚方宝剑,可谓是越来越嚣张,简直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是啊,干爹,如今这锦衣卫可是出尽了风头,我听说这东林党的一众在京官员,已经全部被拿下送进了诏狱,锦衣卫们正在对他们进行抄家,一箱箱财宝正在不断的送进镇抚司。”
“我看啊,这徐逸就是想私吞了这些抄家所得的财物,干爹,要不我们以此参他一本,让皇上将其手中的尚方宝剑收回,只要没了那把剑,他锦衣卫还能是我们东厂的对手不成!”
众人是你一言,我一语,不断的商议着,唯有坐在首位上的魏忠贤,眼神飘忽,脸色阴沉地听着他们所说。
“厂公,为今之计,恐怕只有你出面,请出皇上,我们才有机会扳倒这徐逸。”一旁坐着的兵部尚书忽然开口说道。
魏忠贤闻言,目光一动,站起身来,叹息道。:“唉,你们以为咱家就不想去找皇上吗?”
“咱家自从上次被迫交出了禁军的兵权后,皇宫便被徐逸牢牢的掌握住了,若没有他的指令,就是咱家也没有办法进宫面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