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我喊着。
没有人回答我,那个声音依旧在咽唔。
女人手里握着的手电从房间的一头扫向了另一头,我们发现这里居然是一个圆形的巨大房间,房间有三面都是玻璃窗,此时玻璃破了,数不清的海藻生物从窗户外面生长进来。而那个声音的来源就在床上,那是一天黑色的球状物,物体像是活的一样在床上蠕动,我和女人对视了一眼,心有灵犀的从地上捡起一张凳子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呜呜!”那个东西还在咽唔。
“咚!”女人倒是不留情面,反手一凳子狠狠的拍了上去。
“呜呜!”
“咚!”我也顺势拍了上去,刚才一肚子火还没有发完,这下好了,有个免费的发泄机器给我。
我想这个东西或许就是那女丑生下来的蛋,蛋里面可能就是她的小宝宝?
“呜呜!”
“咚!”
“呜呜!”
“咚!”这一下我和女人是用尽了全力,我可不管里面是不是小宝宝,我现在就他娘的想干人,心说平白无故被人拉倒这个鬼地方,还差点死在这里,谁不是一肚子气啊?
终于那个东西似乎晕死过去了,它摊在床上一动不动,我们提着凳子走远了几步,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东西朝我们飞扑了过来。
还是一只女丑,这东西似乎刚从水里爬出来,浑身上下湿淋淋的,而且最诡异的是她的脸居然和之前那只女丑的脸一模一样,她张牙舞爪的看着我们,我们也不敢多做过激的动作,因为每当戴健想要走过去偷袭的时候,那东西就会用一双通红的眼睛盯着你看,而且她那身上的螃毛像是有自己的自主思维一样,如此一来我们两个人的动作就完全被看透了。
可是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毕竟我们都知道门的后面还有一只女丑,如同一下来了个双飞,那岂不是死翘翘了?
豆大的汗粒从额头冒出来,我手里握紧了那个板凳。
“怎么办?”女人看了我一眼。
我心想关键时刻刻女人果然靠不住,这个世界上还是大男子主义行得通。
可是可是我他妈的怎么知道怎么办?难不成让我色诱她?我擦了一把汗,没有说话。但是看着女人手里的手电光线,忽然灵光一闪。“不,不是这样,还有一个办法。”
说干就干,我想着猛然把口袋里的手机打开了手电功能,冲着那女丑狠狠的丢了过去,这是孤注一掷的选择,黑暗中光线是唯一的生存依靠但是我却别无方法只能靠着光线来吸引那些蟹毛,果然在我意料之中,那些蟹毛一看到有光线就疯狂的扑了上去,可是它们发现这仅仅是一个手机。
“上,干他妈的!”我大吼,与女人分两路包抄上去,提着板凳冲着女丑就是一顿狂拍。
这绝对是百分百的狂暴输出,我甚至大吼着给自己加了无数层,心说妈的老子一定要打死你们这群龟儿子。
这一下我几乎花掉了我全身的力气,就像是我看见那些借了我钱不还,还用它们去泡妞的家伙一样,我发狠了,哪怕你长的再漂亮,老子也要“呼”死你。这是我心里想要吼出来的话,可是我没有机会,因为我没有一点力气了。接着那女丑一吃力便发出了一阵“呜呜”的声音顺着破掉的窗户溜了出去。
“是啊,早知道能这样简单粗暴,我还躲什么。”我用衣服摸了摸脸上的污渍。
接着女人调试了一下对讲机,发现这个时候对讲机已经完全没用了。
“该死。”她把对讲机拍在地板上。
“应该是刚才把频道给调动了。”
“可能是吧!”
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很响的“咚”的一声,我被吓了一跳,差点从地上一跃而起,女人很快循着声音把手电的光线扫了过去,我就看见这个时候之前那床上的一团黑毛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地上。
“像是个活的?”我和她对视了一眼从地上爬起来走了过去。
“咚!”
“嗙!”
女人像是尝试到了暴力带给人别样的快感,她猛地又打了两下把那东西又打昏死过去了,然后用刀子慢慢的划开了那些蟹毛,突然光线下一个人从里面爬了出来。
居然是门越彬。
“卧槽。”我吓了一跳:“门哥怎么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