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掌柜点头如捣蒜,急匆匆地跑进了酒楼。
在丰泽园外面,趁此间隙,傻柱偷偷地向栾秀珠靠近,低声道:“秀珠姐,真是好久不见您了。”
栾秀珠见到是他,露出微笑,“随我妈去金陵过年,直到昨天下午才回到家里。”
“那金陵好玩不?”
傻柱好奇地询问。
他注视着栾秀珠清秀的面庞,感觉心跳加速。
栾秀珠轻皱鼻子回答:“一点都不好玩,那里谁也不认识。”
“还要不停给不认识的长辈问候。”
但随即她展颜一笑,继续说:
“不过嘛,我也得到了很多压岁钱,回头也分您一些吧。”
栾秀珠的微笑如阳光般灿烂,傻柱不禁咧开了嘴,兴奋地说:
“那太好了,真是太谢谢您啦!”
此时,栾秀珠向丰泽园内望去,开口问道:“哎,对了,方严呢?我好久没有见过他了。”
说着,她紧锁眉头,“真是没良心,听说我来了都不出来见一面。”
接着她叹了口气,“我都给他准备了金陵的特产当礼物。”
旁边的傻柱听闻,先是一怔,犹豫片刻后答道:“那个……方严,他已经……被辞退了。”
栾秀珠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辞退?”
她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时,杨掌柜刚好过来结账,无意间听到了这段对话,赶忙插话:“秀珠姐,这不怪方严,他自己没把工作做好。年前年后我们这里生意最忙的时候,他已经十天没有出现了。”
“所以我才做出了开除他的决定。”
他解释着。
听到这里,栾秀珠的脸色变得更加迷茫。“那他今后怎么办?”
她显得有些不安。
傻柱看着栾秀珠如此,心中暗暗感到一些舒畅。以前栾秀珠总去找方严,现在好了,这家伙不在店了,她的目光自然而然就会转到自己身上。
而杨掌柜见状则忙不迭地补救,“但您别担心,我把何雨柱找来结算了他的工资,一分钱都没少!”
随后他又指向站在一旁的傻柱,提醒栾秀珠,“不信你可以问何雨柱。”
傻柱回过神来,点头回应:“哦,对!”
并强调道,“是的,确实都结算清楚了。”
然而栾秀珠听后更为愤怒,“为什么你会这样做?”
她质问杨掌柜,“他在认真学习这份技能,家里的条件也不好,你这样做他该如何生存下去!”
面对这样的指责,杨掌柜脸上露出了几分无可奈何,“秀珠姐啊,我也不是故意的。但我们这是一家盈利的酒楼,不能当成是救助之地。”
顿了顿,他又说道:“作为杂务工的学徒如果长时间不到岗,自然会影响店铺运作。所以为了酒楼的整体运营,我必须这么做。”
杨掌柜接着瞥了一眼同样在场的栾老板,继续说道:“难道说因为方严不能24/7地上班,栾大爷就该养着他?”
此言一出,栾秀珠立刻变得非常气愤,提高音量说:“我就要养!由我来承担就是了!”
一旁观察到女儿这般激烈的反应,栾老板心中不快,随即厉声喝止:“秀珠!”
“你怎么可以乱讲话!”
栾秀珠委屈地看着父亲:“爸爸,可是……”
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如此,栾老板严肃地质问,“立刻向杨掌柜道歉!”
“我……”
栾秀珠低下了头,眼角似乎泛起泪花。
看到这一切,杨掌柜连忙站了出来,扮作好人,“没关系、没关系!”
他对栾老板安慰说:“您别生气,秀珠姐她年轻气盛,跟您一样的好心肠呢!”
虽然言语温柔,栾老板依然表情沉重,毕竟自己的宝贝女儿不能随随便便就把心交出去。
想了想,杨掌柜决定转移话题,他微笑着说,“不过,秀珠姐不必担心,方严其实过得很好。”
栾秀珠抬起头来,愤怒地反驳道:“你说谎,他已经失业了怎么可能过得好?”
看到这个情况,杨掌柜觉得更加有趣,笑容可掬地说:“哈哈,您有所不知。今天我碰见方严领着全家人在街上卖艺,就在这一带,生意还不错,足够供养全家。”
听罢,栾秀珠的神情瞬间变成了疑惑与好奇的混合体,四周看了看其他听众,杨掌柜再次说道:“其实大家可能还不知情,昨日我就亲眼见到方严带着家人在这里摆了个小摊,而且似乎生活还算是可以维持的。”
栾秀珠听到这番话,表情中透露出不信任的神色。对于这位杨掌柜,她一向没有好感。
总感觉这家伙长了一副不可信赖的模样。
此时,一旁一直未发声的杜东来忽然间开了口:“杨掌柜,你是说,方严也去摆摊了?!”
杨掌柜被问得一怔,随即望向杜东来,点头回应:“没错,老杜,方严真的在那里摆摊了。”
“我们是昨天才听说的。”
杨掌柜带着一抹笑容继续说道:
“看来,我还真不知情你悄悄地把一些厨艺教给了他。”
“他昨日就在外面卖川菜了。”
“今日我们去看看,说不定还能碰上他。”
他刚说完,却未曾料想到,杜东来的脸色变得愈加难看。 见状,
傻柱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插话道:
“师傅,我前天就已经见到他们一家拉着车出门了。”
“当时我还对方严那小子说了句,技艺这么浅薄,也敢跑出来摆摊。”
“没想到他还拿着刀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