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成本想辩解,却被白玲打断了:
“方家说的话,你们不信;王主任的说法,你们依然不信;现在我亲自调查归来告知你们实情,你们依旧不信?”
“那你们究竟信谁的?”
“只会盲目地相信自己的想法吗?”
“但凡有一点不满意,你们就连同意也不愿意?…”
这番话正好揭露了他们内心的真正意图。
事实的确如此,他们心里确实这么想。
考虑到他们此举承担了许多风险。 成功的话,将得到丰厚的奖励。
若失败,当方家公开那封信时,王主任必然会严肃处理此事。 如果不是利益丰厚,闫埠贵恐怕不会冒险尝试。
其实他本就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轻易不做 ** 的事情。
唯有这次,认为若能得胜则能获得巨大的利益。 然而,显而易见,
他的这场豪赌以失败告终。
闫埠贵的心情变得复杂。
此时,闫解成的注意力却集中在白玲的神色上。 他感受到白玲对他的嫌弃之情。
这使得他原本的自信荡然无存。
一股莫名的怒火在他心底燃起。 为的是什么?
为什么这方家的人就不是他设想中的那种敌对方? 他自认十分确定的。
面对两人,白玲没有再言辞。 只摆了摆手说:
“算了,我不愿再多废话。 快办你们该办的事。”
“一会儿四合院召开会议,要求每户至少派一名代表参加。”
说完便径直离开。
闫解成抬头凝视着渐行渐远的白玲,想说什么: “白……”
这时老四方宁看着他们的狼狈样子笑了起来: “老哥你看他们那副德行。”
“哈……哈哈… …”
“刚刚还在诋毁我们呢!”
方严注意到闫解成,他对之前闫解成的话仍耿耿于怀。 他注视了一番闫解成,开口说道:
“方某人,你别高兴得太早了!”
“哼… …”
方严冷哼一声。 随后朝前走去,
一步步靠近闫解成。 并质问到:
“老子偏偏就这么得意了,你能怎么样?”
哥哥方阳随即取出一根棍子,冷眼向这边走来。
见到这种情况,闫解成立刻惊慌失措起来。
父亲闫埠贵察觉到情况不对,急忙拉着他逃进了居委会的院子里。 方严紧追不舍。
一踏入院子,闫解成就似乎有了几分底气。 他站稳脚跟,梗直脖子朝方严喊道:
“你… …你要干什么?”
“想仗势欺人不成?”
“告诉你,这是居委和派出的门口!”
“呸!”
话未完,方严便朝着闫解成的脸上吐了一口痰。 闫解成交叉在原地动弹不得。
半晌之后,他不可思议地叫道: “你… 你在往我脸上吐口水?”
“呸!”
方严再次对他进行了侮辱。 见状,闫解成立即被激怒。
他怒气冲冲指向方严,手指几乎在抖动: “你!”
方严轻轻瞥了一眼他的身后,冷冷说道: “没错,你赶快去报警吧。”
“我都等着正义的到来。”
“快去!”
闫解成慌乱地用袖子擦拭着自己的脸,眼里带着难以抑制的委屈,他说:“你...你太过分了!”
方严逼近他,伸手抓住闫解成的衣领,质问:“这就是过分?”
他低语,几乎是耳语般地说:“刚才你说的事,最好给我解释清楚——易中海家究竟有什么目的?”
听到方严这话,闫解成立即紧张起来。
一旁的闫埠贵也显得有些惊慌,急忙介入道:“方严,有话好说,别动手!”
方严转而看着闫埠贵说:“我这是用口的呀!”
紧接着他又挑战似的说,“不信,你试试?”
这下,闫埠贵直接逃开,连声拒绝:“不...不行!你别靠近我!”
方严没再理会闫埠贵,而是继续紧盯着闫解成低声逼问道:“讲,他们家到底想要什么?”
面对方严的目光,闫解成感觉到真正的威胁,他意识到不说可能真的会遇到麻烦。带着几分害怕,他开口解释:“就是想在你们被抓后,收养你们家的老五……”
方严听后松开了他。
方严心里骂了一声:易中海!
这家伙,还真敢有这种念头!
然而,现在首先要处理眼前的这两个对手。深吸一口气后,他对二人说道:“今天这事儿因你们而起,之后发生什么事,可别说是我们方家人不分青红皂白。”
闻言,闫埠贵觉得自己的眼睑不自觉地剧烈颤动起来,面露恐惧的他向方严求问:“你...你准备怎么做?”
方严只是报以冷笑着,并没有直接回应,而是说:“你不是写了一份检讨书给方蓉吗?大不了回头你再去受一遍教训,这样我们就两清了吧!”
“两清?”
方严以一种看待愚钝者的态度看着闫埠贵,“你胡编乱造,几乎让我身败名裂,就这么算了?”
闫埠贵抚弄着自己紧张得有些不听使唤的脸颊,咽了一口唾沫,问道:“方严...老三,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方严挥挥手,不屑与之争论太多,只道:“罢了,这些你没必要知道了!”
说完转身招呼家族成员:“我们走吧。”
目送方严等人离开后,闫家父子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闫解成此时才回神,忙不迭地擦拭起脸上,同时抱怨道:“真恶心,方老三的唾液比一般人还多!”
“来,擦擦。”
闫埠贵递给他一方手绢。“方老三方才的话,似乎是打算做什么行动?”
闫解成一边用手绢清洁自己的脸庞,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