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风宴吃完,齐同一和助理,去了定好的酒店。另外一名同学打车回家,企辉坐着父母的车回家。分别散去。
回家的路上,今秋问承中,“你们再约了吗?”
“没有,还约什么,没什么话想说。”承中若有所思,看着方向盘前方。
“我以为你们分别多年,肯定有说不完的话,发生了那么多事,就没有一件想说吗?”
“哈哈,说与不说,只在一念间,只不过这一念之间,早已经被破坏。”
“被什么破坏?”
“想知道!”
“还卖关子,快说,小心憋胖了”
“没什么”,承中看了一眼今秋,决定不说。
今秋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兴趣,一带而过,就跟女儿企辉说起话来了。透过后视镜,承中听着后面的两个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人间烟火气,也是很温暖的。不禁笑了笑,专心开车。
回到家,企辉先去看了老奶奶,看了爷爷,最后再回到父母身边,转了一圈回屋休息了。奔波了两天,有什么事情,等孩子休息好了再说。
深夜躺下,承中辗转反侧,有些睡不着。又怕打扰到今秋,于是起来去书房坐一会儿,抽起了雪茄。伴随着烟雾缭绕,往日很多事情开始浮现,不得不想起齐同一,心里总是有一种莫名的不踏实。
商业起起伏伏,见过的人也不少,经历的事更是数不胜数,从来淡定。唯独这一次见到齐同一,不知道哪里涌出来的感觉,一靠近,有些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