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些邻居们的眼神里带着深深的忌惮以及审视。
“婶子,这是怎么了?”
“我们家发生什么事了?”
邻居大婶讪讪一笑,“我跟你们家岳父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婶子说话你可别介意啊!”
苏文泽满脑袋问号,“怎么了,婶子?”
“这......”
“我说实话,你可别生气!”
苏文泽一听这话不是啥好话,心里有些不舒服,但面上还是一片真诚,“没事儿,婶子你说!”
“你们家啊,不知道为什么,就是......”
邻居大婶说话有些难为情,不知道怎么张口。
苏文泽有些不耐烦,这人有话就说,磨磨唧唧干什么?
“就是什么?”
“就是你家最近倒霉的很稳定!”
“婶子,你......”
邻居大婶眼见苏文泽有些生气,赶忙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
苏文泽听完就沉默了。
脑子里不由想起娘曾经说过,落落的福运来的十分诡异,让他小心。
可他当时立即就否定了娘的说法,还说娘是无事生非,是嫉妒落落。
“所以,婶子建议你还是先去医院看看你岳父岳母,还有妻子和女儿先!“
其实邻居大婶是想告诉他别进家门,说不定家里真的有什么脏东西。
还在暗示他要不要找人来驱驱邪
苏文泽是个聪明人,自然听出了邻居大婶的意思。
但他刚坐了这么久的火车回到家,全身都酸了,不回家洗漱一番不现实。
苏文泽用琐打开院门,走进院子,发现院子里好几盆花都倒在地上,走到客厅的地板上还有好些血迹,不知何时,院子里吹来一阵冷风,一阵恐惧没来由的爬上苏文泽心头。
苏文泽赶紧放下手中的行李,简单换洗后坐三轮车往医院赶。
当然,苏文泽还是十分懂礼数的,不忘在半路买了些水果什么的。
苏文泽赶到医院就看见,岳父,岳母,妻子,女儿齐齐整整全躺在病床上。
其中妻子伤的最重,毕竟断了两条腿,一时半会儿哪那么快好。
其次是苏落落,一只腿和胳膊都打着石膏。
还有岳父岳母也一脸虚弱的躺在病床上。
苏文泽一脸震惊,“爸妈,小梅,落落,你们怎么了?”
孙梅面如死灰,像是没有看到苏文泽一般,毫无反应,她断了两条腿,这辈子......
刘桂芬看了一眼丈夫孙知行,也没有说话。
孙知行更是不知道说什么。
妻子说的事情太过于匪夷所思,他是不信的,可......
孙知行看了一脸面如死灰的妻子和女儿,以及小小人儿便目空一切的外孙女。
他怀疑这一切是不是自己的一场梦。
而一旁的刘桂芬看了眼迷茫的丈夫和面如死灰的女儿,还有一脸高高在上的外孙女苏落落,她此刻心里甚至有种冲动,为了这个家,要一把掐死苏落落这个怪胎。
刘桂芬叹口气,“文泽,我们都受伤了,这段时间恐怕要辛苦你了!”
苏文泽对照顾几人倒是没什么意见,本来这些都是他的家人,照顾也是应该的。
只是他实在是好奇几人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岳父,岳母,妻子受伤他倒不觉得有多惊讶,主要是被当成了掌中宝一样宠的女儿也受了这么重的伤就让人有些匪夷所思了。
“这......爸妈,小梅,落落,你们到底是怎么受的伤?”
苏落落见平时宠爱她的姥姥和妈妈都一脸仇恨的看向自己,立马就忍不住告状,“爸爸,我不要妈妈了,妈妈坏,给我换一个好妈妈,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