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得到消息后,脚步匆忙地赶到了长老院。当他踏入院子时,一眼便看到宫远徴和沈明月站在那里,心中微微一沉,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开口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月长老情况如何?”
宫远徴看着哥哥,脸上露出一丝不自在的神情,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哥,我和明月今晚出来……游玩……”他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着宫尚角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大晚上带着女孩子出来闲逛。
然而,他很快又严肃起来,继续说道,“我们路过长老院时,听到里面有异常声响。于是,我让明月躲在一旁,自己悄悄潜进去查看。没想到,我刚进房间,就发现月长老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而一名黑衣人正站在屏风前写下这些字。”
众人顺着宫远徴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原本挂着一幅精美的山水画的屏风,如今已被血腥的字迹所玷污。
那四个字——弑者无名,格外醒目。
“这个‘弑者无名’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凶手名叫无名吗?可是,他为何要杀害月长老呢?”宫尚角紧紧皱起眉头,脸色阴沉得可怕。
“尚角,依照月长老的武功能伤到他的人没有几个,而且就算有人接近月长老行刺,外面这么多的守卫,喊一下不就都惊动了为什么会如此安静呢?”雪长老看着宫尚角分析着。
“长老说得在理,难道说这个人是月长老认识的人?只有认识的人才会让月长老放下防备,而且刚刚侍卫报告说是月长老提前遣散了他们不让他们靠近长老院,他们才会离开的。”
“还有此等事?!”宫尚角惊讶地喊道。
这时宫远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哥!刚刚我和那个黑衣人交手了,他的实力竟然与我不相上下,甚至还在我之上!更让我难以置信的是,我的暗器上的毒居然对他毫无作用,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除非……”
“除非什么?”宫尚角焦急地问道。
“除非他服用了百草萃,否则不可能对我的毒药毫无反应。”宫远徴严肃地说。
“百草萃?”宫尚角一脸震惊,“这可是我们宫门内部的珍贵药物,而且只有长老、宫主、公子和夫人才有资格服用,他究竟是如何得到的?”
“不仅如此......”宫远徴接着说道,“我感觉他的武功身形都非常熟悉……”
“远徴,你觉得他是谁?”宫尚角紧张地看着弟弟。
宫远徴皱起眉头,努力回忆着,“是......是……感觉有点像宫唤羽,不过不可能啊,他明明已经死了!”
“宫唤羽?”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不可能!”突然门外响起了宫子羽的声音,只见他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想必是已经听到刚刚大家说的话了。此刻的他双眸通红,好似要吃人,紧紧盯着宫远徴恶狠狠地说道。
“宫子羽,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又进入后山了吗?这么快就出来了?可是通过了?”
宫子羽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地回答:“不用你管,你还是操心自己吧!”说罢将头撇到了一边试图避开对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