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然早早就休息了又怎么出现在长老院遇到我和哥哥,找我们投诚指证宫子羽身份有异。”
宫远徴直接不装了摊牌,反正是茗雾姬 主动找他们的,他又不理亏心虚他怕什么。
“什么?”宫子羽满脸疑惑。
“呵!”宫远徴一脸嘲笑地看着宫子羽,“你还不知道吧?你视如亲母的雾姬夫人早早地就来到哥哥面前,要拿你身份的秘密换取她出宫门的条件。”
看着宫子羽一脸不可置信看着茗雾姬的样子,宫远徴继续撒盐。
“你也不必这个样子,毕竟她又不是你亲娘。人为了自己考虑也是人之常情,一个大男人整天心理防线那么脆弱动不动哭哭啼啼的真是没用!”
“你!你是故意的!就是想对付我!”
“那你可真是想多了!”宫远徴一脸不屑,“是你自己不将执刃之位当回事自己丢的又怎么能怪别人,再说你姨娘来找我们跟我们可没关系!”
见宫子羽不信,宫远徴一脸恶劣的笑着说。
“你当时都已经不是执刃了,你是野种还是老执刃的儿子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就算你真的是个野种,毕竟都养了这么多年了,老执刃都不介意,哥哥宽厚自然也不介意宫门养一个闲人,毕竟也不是养不起!”
“只要你别动不动跑到哥哥面前找存在感恶心人……”这句话宫远徴声音很轻,但是该听到的都听到了。
宫子羽听了宫远徴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宫远徴,却说不出一句话。
茗雾姬则看着宫子羽,慌张地喊着对方的名字。
“……子……子羽……不是那样的!”
但是显然现在的宫子羽是听不进去的,他受伤的看着茗雾姬。
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够了!”众人看去,只见月长老从后面屏风走了出来。
月长老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暗自叹息。他知道,宫门的纷争已经愈演愈烈,必须尽快解决。
他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宫子羽身上,说:“子羽,不管你的身世如何,你都是我宫家的一份子。但如今执刃之位已失,你需好好反省。至于茗雾姬……”
月长老本来看在宫子羽的份上想给茗雾姬一个自白的机会,奈何她冥顽不灵死不悔改。
“那晚是你说担心子羽将来,以及有一些老执刃遇害前的线索要告诉我,我前去赴你的约,谁知你竟将腰间软剑刺伤于我……”月长老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心中满是悔恨和失望。
“可是姨娘是不会武功的,又怎么会……”
宫子羽还在替茗雾姬做辩解,他无法相信自己一直敬重的姨娘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雾姬夫人原来是兰夫人身边的贴身侍女,后来兰夫人死后老执刃担心宫子羽无人照顾才纳了她为侧室,按理说兰夫人她是姑苏女子,她的侍女应该不会武功吧!”宫尚角调查过茗雾姬的身份,但现在看来一切都并非表面那么简单。
“她之所以会武功是因为她……是无锋的刺客!”月长老无奈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叹息。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