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里有着难以掩饰的沙哑,与刚刚的冰冷判若两人。
肖家宜不敢多想将酒喂给他,他明显愉快很多不能在这个时候惹恼了她。
“那个丫环,你若实在喜欢便将她一起接回京城,我定不会为难她。”严晓没放开她,另一只手在桌上拿起酒壶又倒了一杯端起作势要喂给肖家宜。“可你且记住,当初即便是我未与你拜堂娶得也只是你一个,若以后再说与谁同嫁与我定要让你好看。”
“这一次念你初犯,且罚你轻些,喝下去。”
他放在腰间的手突然用力让肖家宜有些吃痛,手臂不受控制的环上严晓肩膀,顾不上这杯子是严晓刚刚用过的,听了严晓的话只能强忍着把那一杯酒喝下去。烈酒的这股子辛辣劲儿,辣的肖家宜五官都皱到一起。
严晓又突然愉快起来,肖家宜恍然听见他低沉的笑声和他嘴里说过一句。
“真乖。”
乖,就是听话,原来他要的是这样的女人,或者他的女人只要听他的话就可以了。
肖家宜根本不会喝酒,小时候和肖善宜偷偷喝过父亲藏起来的好酒,对那股子辣味记忆犹新。因此后来在没碰过这东西,现在被严晓强灌了一杯不至于醉倒但也是晕晕乎乎的。
因此这一顿饭她很听话,严晓喂什么她吃什么,迷迷糊糊中看见她不爱吃的和吃不完的全进了严晓嘴里,迷迷糊糊中觉得她和严晓很恩爱。
可这一切也只是她迷糊的时候,很有可能只是幻觉。
肖家本来是三天流水席,但严晓却没有时间在昭陵逗留,下午肖家酒醒的差不多了他就向肖老夫人请辞,带着肖家宜回京城,肖老夫人很是安慰,没多留就送两人出门。
肖萍最后还是留在昭陵,她对严晓的惧怕已经到了顶端,只要严晓一皱眉肖萍就会跪地求饶。这事情不能全怪严晓为人严肃,更多的是当初受过的伤给肖萍带来的阴影。
上路以后严晓吩咐连柒将马车赶得极快,似似乎是有急事赶着回京。因着中午的事马车里只有肖家宜和严晓两人,肖家宜看着面前的男子,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应该谢谢他的吧,至少没让她在自己家人面前太过难堪。想起她嫁给谢如锦三年,谢如锦除了迎亲那一天,从未进再过肖家门。而他此番前来,给足肖家面子也让母亲放心。
“夫君……”
严晓看她。
“今日多谢夫君。”
严晓有些不明所以,疑惑的看她。
肖家宜看着他怪异的神色,点头。“是的。”
严晓的表情更怪异了,看着他得脸眼中的迷惑更重。
“为何谢我?我是肖府女婿,小侄子出生我作为长辈前去道贺不是应该的吗?”
这……肖家宜为难,她总不能跟他讲他是唯一一个真正意义上进过她肖家大门的“姑爷”吧。
“谢如锦没去过是不是?”严晓突然想明白了,眼睛了闪过狠绝的光,拽着她的手,让她直视他,问道:“你和他三年夫妻,他不曾进过你家门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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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家宜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毕竟在他面前提谢如锦实在是不适合,可现在他问她这样不容置疑的语气她也躲避不了,只能认命似的说:“迎亲之时曾去过。”
但是未进门。
严晓有些难以置信,住着她的手更紧了些,疼的她轻呼手才放轻了些手劲,却仍然紧握着她。
车门外青扇听见声响忙问出了什么事,被严晓吩咐一心驾车,青扇担忧的看着驾车的连柒,连柒只能给她安抚的眼神。
路上车轮压过石头,车里轻轻颠簸了一下,肖家宜坐不稳颠了一下被严晓轻轻一带,带进他结实的怀中。肖家宜想挣开他可他却不动分毫,严晓一手搂着她的纤腰,另一手放在她后脑上将她整个人牢牢压在他身上,她的手在他胸前推却着,却不及他力气大。
“不必对我见外,我们是夫妻。”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低沉富有磁性,蛊惑着肖家宜没有再抗拒他。
今日那就确实烈,她到现在还是晕晕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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