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砚和谢晚宜说完他与太子的计划后。
没过多久,就从天香楼中领回来个舞姬,放在别院。
此事被知情者传的沸沸扬扬,京中不少官宦人家嘲讽谢晚宜。
顾安然得知消息后,带了几个家中习武小厮,直奔国公府。
“晚晚,他怎么能这样,去天香楼那种地方就算了,还带回来个舞姬,都说世间男子真情少有,可他也太薄情了,你们才刚刚成婚几日,他就如此行事。”
“而且你也是因他才连婚事都没办成,他如此薄情寡义,今日我一定要替你教训他一顿,你别拦着我。”
顾安然恨不得把他问候个遍,还满国公府的找陆清砚的踪迹,想要把他打一顿。
谢晚宜看着她这样,赶忙拦下,事关重大,她不能和安然细说朝中之事。
只能旁敲侧击的替陆清砚辩解,道:“安然,他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目的,你且喝个茶消消气。”
“喝什么喝,我可不敢喝,我怕他一剂毒药给我送走,晚晚,你实话告诉我,他是不是胁迫你,所以你才为他说话的。”顾安然重重放下茶杯,愤慨道。
谢晚宜无奈道:“眼见不一定为真,耳听也不一定是实话,你且再观察观察,若是我父兄回来,他还是如此,我定当和他一刀两断。”
眼见安抚不住好姐妹,她只能先依着她的性子来,生怕她真跑到陆清砚面前骂他个狗血喷头。
顾安然咬牙道:“空穴不来风,他如此对你,你还替他辩解,晚晚嫁给他真是可惜了,他现在恐怕日日陪在那舞姬身边,不如我让我娘给你物色几个合适的世家子弟,你相看相看。”
“既然他不在意你的面子,咱们何必管他。”
听到她如此惊世骇俗的说法,谢晚宜赶忙给桃夭使了眼色把门关上。
顾安然拿起桌上的糕点狠狠地咬了一口,仿佛糕点就是陆清砚一般。
随后,她有些担忧的转头看了眼谢晚宜:“晚晚,你是不是碍于国公府的势力,所以才如此的。”
谢晚宜看她还在纠结此事,摇摇头道:“不是的,我父兄都是征战沙场的将军,又得陛下信任,我怎会让自己陷入不利自己的境地,我看你是气糊涂了。”
她笑着替安然将鬓边的碎发往耳后抚了抚。
“那就好,若是你害怕,我就让我父亲和祖父一同上书,让朝堂的官员看看他这个平日里看似不近女色的世子爷,如今做的是什么糊涂事。”
谢晚宜婉拒她的好意,再三保证自己不会有事的。
若不是事关朝中大事,陆清砚何至于如此牺牲自己,也算是忠心为国了,她亦不能在此时拖后腿。
他既然如此行径,朝堂上弹劾他的人只会多不会少,现下只需要静待时机。
不过安然为她考虑良多,丝毫不在意会不会被陆清砚为难,敢为她仗义执言,她心中亦是感动。
回京以来,只有安然不把自己当成边关长大的粗俗女子,不仅如此还将她介绍给好友,做任何事都会叫上她,有事也会冲在她前面,生怕她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