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乐初看见这块似曾相识的玉佩时发出了低声轻咦,引来正在整理袖袋的游柒询问,“怎么了?”
“无事,”木乐轻道,复又问道:“今日族会,少爷可要戴这新添的佩玉?”
木乐立于妆台前,游柒也没有看到些什么,只当是木乐对她那天随手解下的玉佩龙纹产生的疑问。
想到那块玉佩,游柒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对木乐轻“嗯”了声,“就这块吧。”
说罢,也不去看那块玉佩,对那日的事情下意识地有些逃避,这块玉佩就好像时时提醒她那时是如何无法反抗地被那个奇怪的男人压制的。
木乐将玉佩戴在游柒腰侧,游柒若有所觉地便要低头去看那玉。
“少爷,前头派人来催了。”一个小丫鬟在外敲门道。
声音有些耳生,游柒向门边看去,向低头轻理流苏的木乐问道:“木缨没和你一起来?”
木缨身为一等丫鬟,即便游柒日里不用她,她也是应当在外候着的,不至于连句话都叫个二等丫鬟在房外来传。
木乐怔愣了一下,也略有些疑惑道:“说来奇怪,昨日是木缨守夜,但今早奴婢来时却没有见到她,还以为是少爷遣她回屋去了。”
于木缨截然不同,木乐是家生子,她的母亲曾经也在游柒的母亲身边侍候,对于嫡四支她怀有特殊的感情,因此即便先前少爷被叫做傻子,她也并未起过异心。
“让人去找,”游柒皱眉,对木缨她一向只轻轻敲打,让她自己收敛好满腹心思,不过如果她已经明目张胆地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话,那就留不得了。
游柒只让木乐吩咐下去就不多加关注了,昨日有人传话说今天是游家族会,所有嫡系都要出席,算是确认一下身份,让大家认清这些觉醒成功的子弟。
游柒在小童牵引的位置上坐下,面对那些徘徊在自己身上或探究或质疑的目光,都报以迷之微笑,虽然在别人看起来都只以为她是胸有成竹所以才这般淡定。
游家席位的座次一向是与年纪长幼无关,而是按照在族中地位排坐,所以无论大家心里如何想,游柒目前都理所当然地坐在最末端,离着主位远远地。
和游柒有过“一面之缘”的游玺越就在游柒斜对面,身为族长唯一的嫡子却没有坐在更重要的那个位置,游柒有些探究地看过去。
按照木乐的说法,据说那日她受伤是这人及时为她救治,否则以她的凡身说不定就一口气去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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