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言的家庭地址?”申哥有些奇怪,“你要这个干嘛?”
“我想再找他问问小一的情况。”凌江弦面不改色地撒着谎,“虽然知道这两个公司不至于对一名未成年做什么,但我还是有点担心。”
“这样啊?那你等一下,我问问小言。他要是不介意就可以。”申哥拿出手机给曲言发了条信息。
没过多久,看着对面简洁的“可以”二字,申哥也有些惊讶,没想到曲言这么干脆地同意让凌江弦知道自己的住处。
“你应该是这周日去找他吧?最近他应该会一直待在家里。毕竟以后有的忙。”申哥无意识地说着,就让凌江弦带着地址回去了。凌江弦想着申哥最后一句话,若有所思地回到练习室,进行自己的自主练习。
周日早晨8:00。
“叮咚——叮咚——”
凌江弦提着一盒点心站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里面,按响了门铃。
“······”
?
不在家吗?
凌江弦看着没有丝毫动静的门,不信邪地又按了一遍,回应他的,只有门内模糊的“叮咚叮咚”。
难不成有事出去了?
凌江弦有些丧气,早知道应该再要一个联系方式。
算了,就坐在他门前等一会吧?凌江弦最后撒气泄愤似的按了一遍门铃,然后准备坐在楼梯上等,结果门内传来了拖沓的脚步声。
“吱嘎”
“谁!?”
熟悉的低沉的声音,但没有以往的温和。因为声音主人的低气压,表现出少见的危险和侵略性。
凌江弦看着眼前与以往截然不同的狂躁版曲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抬起手中的点心,声音很轻:“凌江弦。之前说今天来找你。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来太早了?”
微长的刘海,挡着曲言的眉眼有些阴郁。
他的暴躁被凌江弦手里的甜甜的芝士香压下去,这才恢复了点清醒。他向后捋着刘海,声音里的低气压慢慢消散:“啊,是你啊,不好意思,刚才脑子有点不清醒。你先进来吧,家里乱,还请见谅。”
边说他边让开身子,为凌江弦拆开了一双新的拖鞋。突然,客厅里响起一阵旋律,让曲言僵在原地。
凌江弦则是侧耳听了会,感觉这首曲子和之前很有名的创作人听闻的风格很像,但并不是他成名的曲子。
凌江弦好奇地转过头,正准备问一下这首曲子,但敏锐地发现了曲言一闪而过的心虚。
“你——”
曲言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忍不住痉挛。
“不会是把听闻的歌,偷来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