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属下千余名轻骑都回到谷中开始修整,李戍边策马快速朝着岳撼山所在的方向赶去。
在远远看到两个大将军像是定海神针一样的身影的时候,他才缓缓舒了一口气。
“师父,我来替换你一会儿。”
“混小子,哪混得到你替换我,去替换你白叔去,我看他快不行了。”
“放你娘的屁,老子坚持个三天三夜都不成问题,什么叫老子不行了。”
白起和岳撼山互相骂着,谁都不肯下去休息。
昨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战事吃紧,被刺激到的原因,李戍边终于突破了那层桎梏,成功突破到了炼髓境界。
这也是他们二人敢让他直接带兵出去奇袭的原因。
看着李戍边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样子,白起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
“戍边,你要是空了,就帮我们两个去拿点酒过来,然后就回去好好巩固修为,刚晋升,还是得把境界打牢固。”
“哎,白叔,您稍等。”
闻言,李戍边这才连忙朝着后方大营跑去。
看到李戍边走远,白起才笑着看向了不远处的岳撼山:
“老岳,你这点就不行,你教出来的土地,都炼髓境了,怎么在咱们面前还像个小孩儿一样。”
岳撼山白了一眼白起:
“你现在都是天底下武道的执牛耳者了,他一个昨天才刚晋升炼髓境界的武者,有这表现不是正常么。”
“切,什么正常我觉得还是我教出来的好。”
“你教出来的好什么?教出来一个爱读书不爱练武的?”
“岳撼山,揭人不揭短啊,不带这样的。”
“白起,若不是你先逼逼,我能反击?”
两人正在唇枪舌战之时,一人提着两个酒坛子快步跑来。
跑来的人不是李戍边,却是白起的二儿子白御阳。
“岳,岳叔,李,李大哥被婶子叫走了,我,我来送酒。”
“是白御阳啊,辛苦了,辛苦了。”
岳撼山笑呵呵的从白御阳手中接过酒坛子,瞥了一眼一旁气抖冷的白起。
“没出息的东西,平常也不见你说话结巴,赶紧滚回去。”
白起接过酒坛子,怒斥着自己二儿子。
他也很无奈,自己这二儿子,一紧张,说话就结巴,也不知道像谁。
待到白御阳走远后,岳撼山才哈哈笑了起来:
“老白,你这方法就不对,白御阳这明明是太紧张的原因,你越是这样,他越是结巴。”
“我能咋办,找了多少名医都治过了,没用。”
之前还奚落岳撼山的白起,此时就像是一个斗拜了的公鸡,闷头喝酒。
“哈哈,别急,回头等安子回来了,让他去药王谷问问,说不定就有奇药呢。”
听到陈安这个名字,白起眼中涌起一丝羡慕之意。
怎么就让这个老匹夫先遇到了陈安,不然,自己肯定要把陈安收为土地。
“哎,老岳啊,也不知道咱们能不能等到那小子回来了,那刘紫阳明显是在疗伤,要是等他恢复了,怕是就不好说了。”
“老白,你咋说话呢,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难道安子不回来咱们日子就不过了?就算是死,最起码也得拉两个足够分量的下去陪葬。”
“哈哈哈,你倒是看的开,来,老兄弟我敬你一杯。”
......
房间内,陈安也就是在不断在走动着。
已经是第五天了,饶是炼髓境界的武者,连续五天不吃不喝,不休息,玄牝雅依旧是肉眼可见的憔悴不少。
看起来就像是一朵被霜打了的玫瑰。
而在玄牝雅体内,那个金色小人比着之前看起来愈发的凝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