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律年没做思考地脱下裤子开始抹药。只听外面一声喊叫可把他从疼痛的感觉里拉出来。
“啊,我的眼睛,傅律年你踏马的干嘛呢,怎么不穿裤子。”杜宇泽大声哇哇叫,一副辣眼睛的表情。
傅律年一听到喊声赶紧穿上裤子,也哇哇大喊着,“杜宇泽,你他娘的不敲门就进来,你还好意思说。”
“这是我家,我敲啥门啊”
“我咋知道你要进来,是我毁了节操,你还不好意思。”
“呵呵,你毁了节操?我还辣眼睛呢?”
“你要不要脸,我在屋里好好呆着,是你没来由的进来。”
杜宇泽也不甘示弱,“我我我.....,我不管,都怨你。”
“......”
两人都有理似的,一人一句不停地吵着。
“傅律年,你说你来我这里是不是没安好心?”
傅律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不想搭理他。推搡着他出去,反手把门反锁着,这下他可不敢再不反锁门了。
杜宇泽走后可算安静了,傅律年躺在床上开始失眠。
清晨一缕阳光照射在床上,男子睡眼惺忪的弥蒙着,皱起他那好看的眉头,好看的脸孔扭作一团,而身旁睡着的男子的样貌更是器宇不凡。
“啊啊啊啊啊!傅律年!”
一声刺耳尖叫的声音把傅律年吵醒,他还未回神地望着男子。
这不看还好,这睡眼惺忪的表情真是“深情不已”。
杜宇泽的喊叫声立刻提高了几个分贝,“傅律年,我现在真的怀疑你的动机。”杜宇泽说着开始动起手来,拿起旁边的枕头厮打傅律年,好似被人强迫后的小媳妇。
傅律年还没清醒过来,杜宇泽就拿起枕头打他,他赶紧下床穿上鞋子逃走,满脸的疑问,“杜宇泽,你又发什么神经?!”
“你说我发什么神经?你看看做的什么事”
“我做啥事了?”
“你你你......你上我房间,睡我床,还睡!我!”
说着开始又动起手来,傅律年吓得赶紧跑到小院。
“你讲讲道理好不?”
傅律年可算明白了。
“那是我的床。”
“.......”
杜宇泽也语塞了。
杜宇泽知道说不过他,又开始上手,左一拳右一拳地挥舞着手臂,傅律年左闪右闪地躲避着他,像过街的老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