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散了吧。你们几个也下去给新选手准备一下新的训练方案。”朱明挥挥手道。
“是,司令!”徐元昊他们行了个军礼后,离开了作战室。
当天下午时分,阳光斜照在国运军驻地上,给整个营地披上一层金黄的纱衣。
徐元昊怀着期待与激动的心情,终于在这片充满纪律与荣誉的土地上,迎来了两位远道而来、风尘仆仆的身影——周渊和朱文远。
时间悄然流逝,转眼间夜幕降临,繁星点点闪烁在天幕之上。而在这个傍晚,一场庄重肃穆却又洋溢着喜悦氛围的授勋仪式正在国运军驻地举行。
徐元昊有幸站在一旁,亲眼目睹了周渊和朱文远接受勋章的那一刻。从这一刻起,他们不仅拥有了军人的荣耀,更是彼此的战友,将共同肩负起保卫国家、参加国运三角洲的重任。
随后不久,周渊和朱文远的宿舍也被安排妥当,一点都不巧合的是,他们的房间正好就在徐元昊隔壁。
走进新宿舍的周渊,小心翼翼地捧起刚刚发放下来的崭新特制军装。那套军装仿佛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吸引着他全部的注意力。
周渊的脸上满是无法抑制的喜悦,这种喜悦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一般绚烂夺目,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相比之下,朱文远则显得稍微镇定一些,但即使如此,他嘴角微微上扬所流露出的笑意还是难以掩饰内心的兴奋。
说起朱文远,其实他仅仅比周渊和徐元昊年长一岁有余。
然而,年纪轻轻的他已经成功担任了一家大型医院的主治医生一职,足以证明他在医学领域具备非凡的能力和过人的天赋。
可是,当朱文远毅然决然地决定放弃那份令人艳羡的高薪工作,并选择投身国运军的时候,无论是他的家人还是医院的领导们,竟然都毫不犹豫地给予了他无条件的支持。
尤其是那位一直对他寄予厚望的老院长,同时也是朱文远的恩师,说出来的一番话语更是犹如一针强心剂,使得朱文远愈发坚定了自己心中的信念。
“小朱啊,你知道我为什么学医吗?我年轻的时候,最喜欢看戏,但因为那个时候,国家需要我去学医!所以我就去了!但现在,国家需要你去当这个国运选手!”
“你比我强啊,小朱。我只能医一个个患者,你是在救国啊!所以,我肯定不会拦着你的,相反,我还要支持你去做这件事!”
……
在来到国运军的第一个夜晚,朱文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脑海里像过电影一般不断闪过各种画面和思绪。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但这宁静的氛围却丝毫无法安抚他躁动的心。
第二天清晨,阳光早早地爬上了天空,将温暖洒向大地。周渊站在训练室的阳台上,目光幽怨地紧盯着不远处徐徐驶离的一辆专车。
那辆专车上坐着的正是徐元昊,只见他一脸惬意地靠坐在座位上,甚至还不忘朝着阳台这边的周渊招了招手,然后便潇洒离去。
“凭什么啊?以前咱们可都是住在同一个宿舍的好兄弟,现在倒好,我得在这里面对这苦逼的训练,而他居然能大摇大摆地坐车去京都城里享受悠闲时光!我也好想去玩啊……”周渊满心怨念地嘟囔着,心里别提有多不平衡了。
就在这时,仿佛听到了他内心的抱怨似的,白宜教官那毫无感情色彩、冷冰冰的声音突然从身后的训练室内传了出来:“周渊同志,休息时间已经够长了吧。别忘了,这里还有整整四组折返跑等着你呢,赶紧过来开始吧。”
周渊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拖着沉重的脚步转身回到训练室,重新投入到那似乎永无止境的艰苦训练之中。
谁让他现在已经不是研究生,而是国运三角洲的特战选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