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明年毕业吗？毕业结束准备做什么呢？留在这里找个创意企业？还是回国呢？”

“回国吧，刚来的时候想的太好了，出来转了一圈，国内比这里机会多多了。韩国这帮设计公司，水平创意也是一塌糊涂，等级制度森严，还歧视女性。”

“明天我面试胖丁推荐的教练，你和我一起吧，如果你学业不忙，你来做我韩国这边的俱乐部经理吧。我看你也不像国内的研究生，被导师抓着工作的，趁着不忙，不如彻底出来帮我呗。”

“嗯？？我？为什么找我？”

“我觉得你合适啊，你和楚绪很熟，两边能配合的来，你审美好，韩语好。”

“就这些？”

“工资也不要我很多，还能喝，这些够吗？怎么想让我免费夸你？教练是韩国人，主力都是韩国人，还在韩国，我觉得这样不好。嗯，我觉得他们品性不好，仇视或者看不起中国人，当然这只是我个人觉得。所以我需要一个中国人，我信任的做负责人，我看好你。”

“我也觉得，在他们有点优势的地方，就装的特别厉害，小国寡民的格局。不过工资不能少，兼职帮忙我才没和楚绪计较，真上班不行。汉城房价老板你不觉得，对于我来说还是太高，租房太贵。”

“ok，那说好了。你帮我盯着点，我们按合同来，按规矩来。薪资你还是和楚绪谈，不过我和她说公寓由公司负担。就在这附近找个你可以有单间，再空两间做未来的宿舍。这样行吧。”

“行，老板。那我明天找房子去了啊。哦对，CI设计的费用在我入职前，还是要和我结算的。”

“嘿，我还能少你这三瓜两枣。”

“我信你，但楚绪那丫头心黑。”

…………

“明天有课吗？找个中餐馆，请你吃饭，把你舍友叫上啊。”晚上躺床上，打开游戏就被陈笑拉进房间。

“明晚可以。明天白天要排练，和公司其他艺人准备了一个圣诞歌曲MV。周末要拍了，这几天都在排练。估计晚上7点多能结束。”

“行吧，九点前我要赶回俱乐部，有个直播活动。”

陈笑听见张懿还有直播活动挺惊讶的，“你还直播？？？播什么，就你这游戏水平没人看吧。”

“…推广战队的，在国内的鲨鱼平台，参加牛TV的直播，他们是国内星际的主要自媒体，每晚直播都有个四五万人收看”

“这么多人！星际在国内还是很火。我上次了解了下，在韩国也没那么多人看吧。你们干嘛？就打游戏吗？”

“主要是打游戏，然后聊天，搞笑之类的。田静帮选手翻译，让我们选手更贴近点华夏的观众。要不明晚来俱乐部一起呗，请你吃饭，我从魔都带了点吃的。小笼、包熏鱼、大馄饨。我还带了螺蛳粉，辣条，准备给选手们直播的时候做做效果。”

“我们也要参与直播嘛 ？这我问问经纪人，我们的单曲最近快弄完了，准备春节后正式出道，现在管的各种细，今早开会还在说。”

“你们不用，就是来吃东西，选手们在房间里直播，游戏主播都不用露脸的，不用担心。不过你约下你们经纪人啊，我说的俱乐部代言的事情啊。”

“不是代言，我问了。他们说叫推广大使，文盲。我们还没出道，这也不是公司找的业务，所以这块怎么收费他们随便我，只是条款要公司过目的。”说起张懿说的“代言”陈笑就来劲了。上午在公司的时候，公司特地说起这个事情，在整个团里都是头一份的。能看见那些韩国队友羡慕的表情就很开心，而且还能看见成天在自己面前充哥哥，游戏里各种安排自己的张懿出错，那就更开心了。

“可以啊，公司把你当明星对待啊。那行啊，大明星你准备收我多少推广费？”

“看在我俩的关系上，意思一下一块钱吧。”陈笑是真的不想收张懿的钱，虽然认识也就十来天，但张懿请全公司咖啡，请自己室友吃饭，都给足了自己面子。自己现在就是一个练习生，而且在众多练习生中也并不是突出的那一个。即将出道女团舞蹈担当，能有多少流量？十几个人的团自己又不是主唱，占不了C位，也没几句歌词，这种分配，自己都觉得只有在梦里自己才能红，成为大势偶像。但是在日常聊天，打游戏的的时候，张懿都是说我铁红，一定红，比我自己对我都有信心。他这么支持自己，而且这次公司让自己决定，那么就象征性的意思下就好。

“这哪能开玩笑，你收到多少推广费，广告费，决定了你在你们团的地位。一块钱让棒子看了笑话。这样88万华夏币，凑个吉利。你也别急着拒绝，听我说。最近你们要出道，流量公司一定是给足，那我这钱不就蹭上，不会亏的，你安心收着。如果你短时间就红了，那我不就是赚大了。红起来了，记得让再续约两年，不涨我价不就行了。明早我找车律师准备合同，正好开年没啥比赛，我们俱乐部靠你撑流量了啊。”

陈笑被张懿，88万的报价镇住了。自己觉的，张懿会提供一份10万 、8万的合同。就这样陈笑都觉得很高了“哥，说真的，你就这么看好我能红，你这价格比很多演员演一部电影的费用都高，你不太了解行情，你别乱报。我真不值这个价，太高了。万八千的价格就行了，意思一下就可以了。”

“流程我走了，我和你经纪人谈，你就别管了88万的价格高于你心里预期就行。”

“你这个何止高，你这直接把我从地表拉到月球的高度了。真不行，太夸张了，你别浪费。”

“就这样就这样，明天我找你们经纪人谈去。你觉得多就多参加俱乐部的活动呗，就一点钱，别纠结了。打游戏了，打游戏了。”

陈笑见张懿如此坚决，也就不再表示拒绝。但心里做好了等拿到钱私下还给张懿的准备。她觉得就算自己真的很快就红了，是真的明星了，也达不到这个价格，张懿可能就是想帮自己，所以给了一个高价。或者“哥哥怕不是想追求我？”不然为什么这么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