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嫡长子的身份即将拱手让人,便起了歹心,又去找了春娘。
张盈盈联合侯府流逝的气运,猜测到这次张盈盈交出去便是气运。
自己的气运舍不得,便拿了侯府的气运。
既然如此的话,那么今日侯府的婚宴又会怎样呢?
张盈盈笑着再次算了一下张熠珩的婚姻状况。
果然出现了变故。
看来侯府想用纳兰家来改变经济状况的算盘算是打水漂了!
张熠珩先是去接了路知瑶,再次来的纳兰家。
可是他在正厅等了又等,始终不见新娘子的身影。
纳兰夫人急冲冲的从外面走进来,神色紧张。
纳兰老爷听完夫人的话,更是差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姑爷,你先在此等候一下,我们去去就来。”
张熠珩端的便是公子气派,见他们似是有事,便点头同意了下来。
只是这么一等,便是几个时辰。
那边的纳兰夫妇派人出去找了一个多时辰也没找到人,只好垂头丧气的返回了正厅,把事情如实说了出来。
张熠珩闻言,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堂堂世子,未来接管侯府的人,前途不可限量,人又长的英俊儒雅,竟然还有人舍得逃他的婚?
当即气的脸色乌黑。
外面路招摇的人又在催促他,张熠珩气呼呼的留下一句话:“既然你们纳兰家无意结这个婚,那便作罢,我侯府也不是非你们纳兰家不可!”
说完,他用力甩了下袖子,走出了纳兰家。
路知瑶头上盖了盖头,看不到外面什么情况,只知道张熠珩进去了很长时间,始终不见出来,最后出来后又是语气不大好的让起桥回府。
便问旁边的陪嫁丫鬟。
陪嫁丫鬟高兴地说道:“小姐,是纳兰家的女儿逃婚了,姑爷没有接到人。”
“真是太好了,以后侯府就你一个夫人了。”
路知瑶闻言,反而没有那么高兴。
侯府现在什么情况,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若是没有纳兰家的接济,侯府就是一个空壳子。
她有点担心自己的嫁妆了。
便对丫鬟嘱托道:“等会到了侯府,你与嬷嬷一定看好了我的嫁妆,不准任何人触碰,整理收纳的活计你们两人全权负责。有什么事情就来寻我。”
依张熠珩对她的厌恶,今晚是不会留宿她房中的。
接亲队伍刚到侯府,许多前来贺喜的官员便纷纷从侯府走了出来,个个嘴里不知道在骂着什么。
张熠珩看的一愣,不知道发生了何事,顾不得去掀开新娘的轿门,便拉住其中一个小厮问道:“为何他们都走了?”
小厮是侯府看门的,闻言,颤颤巍巍的说道:“回公子,是镇国公与侯爷起了冲突,然后镇国公夫妇走了,这些官员见此便也都拿起自己带来的礼物纷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