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先生,这株积雪朱颜草对我有大用,可不可以转让给我?”
“价钱随便你提,而且,还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魏清和嗤笑一声,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都懒得开口。
魏鹏程则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云天河:
“你觉得,我们像是缺钱的人吗?”
“还由我们开价?我们真开了,你能付得起?”
“还欠我们个人情?这人情,你拿什么还?”
云天河丝毫不以为杵,仍旧一脸认真的道:
“给了我这个人情,你们一动不会后悔……”
“滚滚滚。”魏鹏程不耐烦的摆手道:“马上从我们面前消失,多跟你说半句话,我都是在侮辱我自己。”
谢轻语隐隐也猜到了,云天河要这株积雪朱颜草的目的。
她不想让云天河为了她的脸,被别人羞辱。
谢轻语扯了扯云天河的手:“咱们走吧。”
“好。”云天河应了声,当下也不再多言,牵着谢轻语,往外走去。
上官妖娆追上两步,歉然开口:
“今天招待不周,实在抱歉,改天我再设宴,向两位赔罪。”
魏鹏程扯着嗓子道:“上官呐,有些人不配别人给好脸色,他们会蹬鼻子上脸的。”
上官妖娆皱了皱眉,回头向魏鹏程道:
“魏先生,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我的贵客。”
魏鹏程呵呵道:“好吧。”
云天河向上官妖娆道:“毕竟相识一场,我再多嘴提醒一句……”
他瞥了眼魏清和所在的方向:“如果要针灸的话,千万不能扎阳白穴。”
“刺激这个穴位,会让本来处于蛰伏状态的寄生虫变得躁动,轻者头痛难忍、重者致命!”
魏清和重重冷哼一声:
“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你在教老夫治病吗?”
“让我教你?”云天河嘴角勾了勾,“你还不配!”
“混账东西,敢跟我父亲这么说话?”魏鹏程怒骂一声,抬步就准备去追云天河。
“鹏程。”魏清和叫了一句,冷冷的道:“这种不懂礼数的下里巴人,跟他纠缠才是辱没了你的身份。”
魏鹏程止住脚步,回头欠身道:“父亲教训的是。”
魏清和大声道:“上官董事长,我看你今天这情况,必须得施针了,请你安排一间静室,我给你施针。”
这句话,清晰传入刚刚走到门口的云天河耳中。
云天河知道,魏清和就是专门说给他听的。
他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脚下没停。
说白了,他跟上官妖娆只是萍水相逢。
该说的,他都已经说了。
最后怎么决定,是上官妖娆自己的事情,他总不能去强迫上官妖娆按照他说的做。
云天河都顾不上多想那些无所谓的事情,思绪此时已经全都转移到了那株积雪朱颜草上。
既然魏家父子敬酒不吃,那云某人就只能请他们吃罚酒了。
反正,那株积雪朱颜草,他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