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倒是比当初丢我一个人在长沙的那几个张家人多了一些......人性。”
张朝雨看着张启山,“那我总不能没名没份的住在这吧。”
“以张家大小姐的身份,我的侄女。”
张启山,不说后半句我们还是好朋友。
张朝雨目光一转,幽幽的盯着他,“我是你谁?”
张启山摸了摸鼻子,“我妹,堂妹可以吧。”
“本小姐的房间在哪?”
“小姐,这边。”身后的女佣适时的向前一步。
傍晚,女佣敲响了张朝雨的房门。
“小姐,佛爷请您下去吃饭。”
打开门,张朝雨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是她从北平带回来的现下时兴的旗袍款式。
“好,我知道了。你去找一趟管家,叫他给我收拾一个房间出来做药房。”
把手里的纸递给女佣。
“按照这上面的去药店买,买回来就放进药房。”
张朝雨走下楼,张启山和齐铁嘴已经坐在饭桌旁等她了,看着她换了一身平常没穿过的风格,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张大画家这气质,可真不像凡间人。”
“哦?”张朝雨坐到齐铁嘴旁边,撑着下巴靠近。
呼出的热气打在侧脸,齐铁嘴红着脸,火烧似的往后躲了一下,眼睛却又舍不得移开。
“好看也不能当饭吃呀,快吃饭,我好饿。”
张朝雨率先夹起一块肉,身后的佣人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张启山制止了。
过了一些时日,齐铁嘴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张启山三天两头出去和一些人物会面,偶尔也会邀请到家里。
解九爷便经常来喝茶,还总是带些新奇的西洋物送给张朝雨。
“你今天还不回齐府吗?”
齐铁嘴把桌子上的药材放进药碾,挨着张朝雨把她手里的活儿接过来。
“我回去也没什么事,我帮你碾药。”
“张启山已经让人把你家修好了,禄伯他们也没事,你也应该回去报个平安。”
张朝雨把架子上的药瓶拿给他,“每天一粒,我摸你脉沉,气血两虚,是身体里血瘀阻塞,这个药吃上十天就好了。”
齐铁嘴拿着药瓶傻乐,“那我回家看看,明日接你去看二爷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