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门被推开,嘴角微微勾起。
齐铁嘴关上房门,走进来。
手接过布,给张朝雨擦拭头发,眼睛时不时瞄一眼镜子里的张朝雨,耳朵都红了。
“恒哥,你耳朵红了。”
齐铁嘴摸了一把自己的耳朵,坐着的人已经站起来环抱住自己的腰身。
“恒哥,你紧张啊?”
“不......不紧张。”
醉人的馨香飘进齐铁嘴的鼻子,把布放在一旁,手轻轻捧着张朝雨的脸。
吻着她的唇,逐渐沉沦在夜晚的温柔里。
一番过后,齐铁嘴握着张朝雨的腰,看她这趴在自己身上看着自己。
“朝雨......别看了。”
一边说一边脸红想捂着她的眼睛。
双手却被抓着放到纤细的腰间。
脖颈处满是红痕。
次日一早,张瑞白拿着昨日功课就在院子里等着。
等了好久都不见人出来。
“师傅,起床啦!太阳都晒屁股啦!”
而屋里的张朝雨装作没听到,在齐铁嘴怀里扭了一下,把被子盖了上来。
禄伯看见张瑞白一个人在院子里晃悠,就把他拉走了。
等到了中午,张瑞白才看见师傅和师公走了过来。
“师公,你为什么捂着腰啊?”
齐铁嘴尬笑了两声,若无其事的挥了挥手。
张朝雨笑着坐下,给他盛了一碗红枣桂圆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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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平静的生活了二十多年。
张朝雨和齐铁嘴生了一个儿子,名叫齐羽。
二爷的女儿红如愿已经嫁人了,他还收了个徒弟,是解家的孩子。
陈皮娶了一个孤女,是在之前受伤的时候认识的。
狗五爷在杭州也成家了,还添了三个儿子一个孙子。
张启山和尹新月先去了北平,而后红、霍、解、齐四家也去了北平。
张朝雨一直陪在齐铁嘴身边,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也不太方便出门了。
除了张启山和二月红来过,其他人都不知道她的踪迹。
直到齐铁嘴去世的那一天,张朝雨穿着厚重的白袍站在他的棺前。
众人已经散去了,只留下齐羽和张朝雨两人。
张朝雨走到齐羽旁边蹲下,轻轻抱住他。
“小羽,娘亲去找你爹爹了,你长大了,以后要照顾好自己啊。”
齐羽哭着紧紧抱着张朝雨,“娘亲,你别走,你别留我一个人。”
声音却越来越小。
张朝雨看着门口,张瑞白正一个人站在那。
她招了招手,像当年那样。
“瑞白,你来了。”
“师傅......”
“帮我照顾好他。”
张朝雨把晕过去的齐羽交给他,走到齐铁嘴棺前,一步跳了进去。
按动机关,棺椁合上。
张朝雨搂着齐铁嘴,缩在他怀里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