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眼睛仔细看，一切又恢复正常。

不可能是她，不可能是她！

他强逼自己镇定，耳旁突然一凉，像有人在耳边吹一口气。

他猛地回头，身后什么都没有，旁边的其他几位指导员仍旧专注看着表演，他的心突突狂跳，将视线放回舞台上，瞳孔却猛地一缩。

台上的表演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伴舞的人像之前一眼围成圈跪拜在地，被围在中间的人却不是周五，而是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孩，女孩两颗空洞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

耳旁再次传来被人吹气的感觉，这一回他确定不是错觉，因为他听到旁边传来声音，

“李老师，你还记得我吗？”

他僵直地扭过头，在身旁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那些原本坐在旁边的指导员全都变成同一张脸！

舞台上的伴舞也缓缓抬起头，全都是一模一样的脸！

“李俊楠，你还记得我吗？”

渐渐的，舞台上的人和四周的人都向他围来，顶着一张张相同的脸麻木地问他还记不记得自己。

“是你？是你！”李俊楠惊恐地大叫出声。

那些人的脸突然变得狰狞，厉叫着：“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我不是故意要害死你的，是其他人给你下了药，是他们的量用得太多了，你要报仇找他们去！”

人影越逼越近，李俊楠惊恐地从位置上跌坐在地上，被吓到浑身发软想从地上爬走，口中还不断哀嚎。

“是你带我去的，我那么信任你！你不仅把我害死，还把我关起来那么多年，我要让你偿命！”

“不是我的主意，真的不是我的主意，是当初那个人看上你了，我只是投其所好把你送过去，谁知道他们玩得那么变态。也不是我想把你关起来的，是大师，大师说你的八字旺我，把你做成法器戴在身上会旺我的事业。

“都是别人做的，求你了，不要缠着我，你去找当初给你下药，把你玩死的人，你去找大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了，放过我！”李俊楠磕着头大喊。

而在周围的人眼中李俊楠突然发疯了，一下子东张西望，一下子摔在地上大喊大叫，一下子磕着头说着一些惊掉人下巴的话。

节目组本就有摄像头跟随着每位导师和指导员，直播间也有小窗口播放着导师和指导员观看学员表演时的表情变化。

李俊楠在发疯的时候就被网友注意到了，特别是他说完那些话之后，弹幕炸了锅。

【李俊楠在说什么，他害死过人？不仅把人害死，还不让人投胎制成了法器？】

【逆天！他说的还是中文吗，我怎么听着像在看灵异小说？】

【我是李俊楠多年老粉了，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当初他有个初恋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