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没病吧,当尚夫就够了,我很知足了。”
“唉~,此言差矣,你我情同手足,我子如你子,没什么不妥,就这么定了。”
说完这句话段霖急忙撤出厨房怕安自东反悔。
回到房中,见虞绫已经醒了正在穿衣下床,段霖赶忙上前,扶住她给她拿过衣服,边帮助她穿衣服,一边对她说昨天晚上自己苦思冥想想出来的好名字。
“我说媳妇啊,我昨天为我们的孩子想了一个好名字,非常好。”
“哦,你说说看,我品鉴品鉴。”
“豪杰。”
“啊?”
“怎么了,不威武吗?”
“我还以为是什么好名字的,一般般吧!”
虞绫撇了撇嘴,希望太高了点。
“不好吗,我觉得挺好的呀!”
“好,没人说不好。不过那要是女儿呢?”
“女,女儿啊,女儿…,安兄早饭好了没有啊!”
“好了,开饭了。”
虞绫只是单单以为段霖忘记给女儿想名字了,她一脸笑意的出了门,丝毫没有注意段霖脸上的一丝慌张。
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流水落花春去也,只叹光阴难复得。如此这般,又过了两一月,再过二月就是虞绫分娩的日期,越是这时候段林的心中却越感觉惴惴不安起来,说不上是怎样的感觉,但心中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他每日都守在虞绫的身边,不敢有半分的懈怠。今日他正和往常一样,起床轻轻的唤醒虞绫,清平府外突然响起了连续的敲门声,虽然声音不是很大,速度却是极快,感觉敲门之人十分的急促。
段霖随手抓起一件衮服,披在身上,给门外敲门之人,拉开了大门。段林一看,门外立着一个人,一眼看去觉得眼熟,好像是兵部的一个库布小事,段霖和他交情不深,只有过一面之缘,那日去兵部查梁奉之子的兵籍,就是托他查的。他今日如此形色匆匆的来这,莫不是有其他的消息,一个侧身把他让了进去,那人跟着段霖来到了客厅,段霖把他安抚在副主座上,起身便去为他泡茶。那人见偌大个清平府连个佣人都没,大感不适,段霖看出他的疑问,对他解释道:
“我不太习惯有人伺候,况且朋友够多,大家一起收拾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人喝了一口茶,扑通一声跪在段霖面前,态度极其恭敬的说:
“多谢段大人救命之恩。”
随即行了叩拜大礼,吓得段霖赶忙将他扶起,心里直犯嘀咕,我明明姓沈,怎么都叫我段大人啊。
“快快请起,这位同僚,何必行此大礼。”
“段大人,难道你忘了吗?那日在兵部…”
听他一讲段霖想起来了,段霖进入兵部时,正是晌午,很多人都去用膳了,整个兵部冷冷清清的,满地的都是些记录有将士信息的破书烂纸,有的上面被划上了醒目的红叉,一想便知定是那在边关阵亡殒命的烈士,看兵部的杂乱程度,看来最近要变天了。他从那些碎屑的空隙之中小心翼翼的走过去,他不愿踩到那些将士的名字上,不过这兵部空无一人,谁来替我查呢?看来又要浪费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