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吴龙在南泥湾的影响力日益增强,他那些超越时代的知识和能力,也开始引起了一些人的疑虑。
毕竟,在这个信息闭塞、知识传播缓慢的年代,一个人的见识和能力总是有限的,而吴龙的表现,实在有些超乎常理。
“李哥,你有没有觉得,吴教员这个人,有点……有点不简单啊?”一天晚上,在巡逻的路上,一个战士对李位说道。
“不简单?怎么个不简单法?”
“你看啊,吴教员他又是懂农业,又是懂机械,还会修路、打井、建房子,甚至连打仗、治病都会,他怎么什么都会啊?而且,他说的那些什么‘科学’、‘技术’,咱们以前听都没听过,你说他是不是……”那个战士欲言又止。
“是不是什么?”李位追问道。
“哎呀,我也说不好,反正就是觉得,吴教员这个人,来历有点神秘……”
李位沉默了,他想起自从吴龙来到南泥湾,确实展现出了许多令人惊叹的才能。
他带领大家开荒种地,推广“新式种地法”,改进农具,修建水利设施,还带领大家打退了土匪的偷袭……这根本不像一个人能够具备的,至少在南泥湾,从来没有这样一个全能型的人才......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让吴龙在大家心中的形象愈发高大,但也愈发神秘。
“你说的这些,我也注意到了。”李位说道,“不过,吴教员他确实给咱们南泥湾带来了很大的变化,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至于他的来历嘛,我相信组织上会调查清楚的。”
“但愿如此吧。”那个战士说道,“不过,咱们还是得多留个心眼,你说呢?”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李位点了点头,“我会把你的想法向赵连长反映一下的。”
类似的议论,也在其他战士和老乡们中间悄悄流传。
“赵大叔,您说,吴教员他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懂得那么多东西?”一个老乡在田间休息的时候,忍不住好奇心问赵占魁。
“我也不知道啊。”赵占魁摇了摇头,“不过,吴教员确实是个能人,他教给咱们的那些‘新式种地法’,可真是管用啊!”
“是啊,‘新式种地法’是管用,可是,您不觉得吴教员这个人,有点太……太能干了吗?他那些知识,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啊?”
“这个嘛……”赵占魁也有些疑惑,
“吴教员自己说是从大学里学来的,还说是从书上看来的,可我总觉得,那些东西,不像是咱们这个年代的人能知道的。”
“您也这么觉得?”那个老乡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你说,吴教员他会不会是……是从什么特殊的地方来的?”
“特殊的地方?”赵占魁一愣,“你是说……”
“哎呀,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觉得,吴教员这个人,不简单。”那个老乡说道。
赵占魁沉默了,他想起吴龙来到南泥湾后的一幕幕,想起他带领大家创造的一个个奇迹,心中也涌起了一丝疑虑。但是,他很快又摇了摇头,把这些疑虑抛到了脑后。
“不管吴教员是什么人,他都是咱们南泥湾的恩人。”
赵占魁说道,“没有他,咱们南泥湾不可能有今天。咱们可不能忘恩负义,听信那些谣言。”
“赵大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那个老乡还想说什么,但被赵占魁打断了。
“好了,别说了。”赵占魁说道,“咱们还是好好干活吧,争取今年再打一个大胜仗!”
“好嘞,赵大叔。”那个老乡应了一声,继续干活去了。
尽管赵占魁努力维护吴龙的形象,但关于吴龙身份和来历的疑云,还是在南泥湾慢慢扩散开来。
吴龙也逐渐察觉到了周围人对他的态度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虽然大家表面上还是对他很尊敬,但私下里却开始议论纷纷,看向他的眼神中也多了一丝探究和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