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孩子已经在饭桌上,吃饭吃的差不多了,易晚池却不在。
周肆北随口问了一句:“太太呢?”
刘姨:“太太带了朋友回来,现在在楼上,说是晚饭不吃了。”
周肆北坐下吃饭,“什么朋友?”
刘姨知道之前因为易晚池的事儿,沈栀跟周肆北起过冲突,她这朝着楼上看了一眼,小声地说:“是太太的那个医生朋友,沈小姐。”
在周肆北的印象里头,易晚池好像没有什么朋友。
他跟易晚池结婚那么多年来,也只见过那个沈栀时常过来看她。
两人也见过面。
沈栀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周肆北对易晚池本来就是有一些厌恶的,对她的朋友,自然也没有什么好感。
上楼的时候,周肆北路过易晚池的房间,听到房间里头两个女人嬉戏打闹的动静。
“唉,我现在想想都觉得离谱,上大学那会儿我是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迷恋上周肆北!”
“别说你觉得离谱了,我都觉得离谱,当年鬼迷心窍了吧!”
周肆北脚下一顿。
“不过当年周肆北在学校确实是风云人物,当年还是我主动跟你聊他来着,你当时怎么跟我说的来着……”
“你说你不喜欢这种太高冷了~你喜欢听话一点儿的弟弟!就像当年刚入学的,那个大一的学弟,叫什么来着?”
“江延,是叫这个名字吧?”
“……”
周肆北拧眉,走了。
江延?
易晚池这躺在床上,懒洋洋地笑着说:“我都有一点记不清了。”
“不过周肆北方方面面,确实顶级的一些就是了,”沈栀跟她躺在了一块儿,“但我总觉得,你不该喜欢他,起码不该像当年那样喜欢他。”
沈栀只是觉得,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值得易晚池那样去喜欢。
易晚池被头顶的灯刺的有一点睁不开眼了。
她躺在那里,偏头看着沈栀,说:“以前的事情,真的有点记不清楚了,就像是……做了一场梦,我都不确定梦里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
沈栀搂住她,“哎呀,那你可一定不要再做梦了,吓得我都有一点儿不敢睡觉了。”
周肆北不知道现在的一些小姑娘,是不是将坚持不懈的骚扰当成是一种性格了。
他看着再次打过来的陌生号码,干脆直接拉黑了。
他这打电话去给他的那个助理,他的助理也是说那个叫向婉婉的女孩子,确实挺难缠,说什么都不同意接受赔偿。
还觉得给她钱,就是在侮辱她。
不过到最后,到底还是把钱给接了。
周肆北觉得这件事情也算是了了,就不再管了。
沈栀说不想在他们家餐桌上吃饭,所以这一早的两个人起床,就打算在外边儿随便对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