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肆北:“……我送你去医院。”
易晚池还是不放心,说:“今天不去了,本来就是请假了……你知道送什么吗?算了,我跟你一块儿挑。”
周肆北本来还在心想,你今天不工作,我今天还要工作呢。
可看着易晚池急着弥补什么的样子,周肆北到底没有说自己还要工作的事儿。
结果一个礼物,为难了两个人。
车停在了江边,易晚池找了一个木椅坐在那里,说:“真失败,连一个该怎么让小野开心的礼物都不会送。”
周肆北也过去坐下,说:“小野不就那个性子吗,也不至于这就扯上失败吧。”
周肆北又想到了什么,问她:“那一架钢琴你花了多少钱?”
易晚池:“七八十万……问这个干什么?”
周肆北:“你以前住房租房子,买车买十几万还要贷款,你七八十万给他买一架钢琴?”
易晚池:“不然怎么能让他知道我有多重视。”
具体原因,易晚池也不想跟他说。
周肆北:“……我还以为你会想着攒够了钱,会想着把那一套房子的钱还给我呢。”
易晚池跟他说话都没有心情:“你的事儿以后再说 ”
周肆北立马看向她
他以为易晚池是不想这事儿了,没有想到易晚池不是不想,而是把这件事情搁置了。
周肆北既然问了这事儿了,易晚池就多问了一句:“怎么,你对这事儿很急吗?那个房本儿你可以收回去,我现在确实没有钱。”
周肆北喉咙梗了一下,“谁都比我重要是吧?”
易晚池还是有一点懒得理他,“你明知道,你还非要问。”
周肆北这次是真的恼了,“易晚池!”
易晚池:“别喊我!”
周肆北:“……”
周肆北气的简直要命。
易晚池要走了,周肆北却耍脾气不动弹。
他的病才刚好,江边的晚风又急,易晚池觉得他的脸色都被吹白了。
易晚池:“回去了。”
周肆北喝着一瓶水,架势跟喝酒似的,满脸惆怅,就是不理她。
易晚池看了他一会儿,稍微换了一个说法:“回家了。”
一个“家”字,让周肆北的喉咙咽了一下。
他目光朝着易晚池飘过去,看着易晚池站在那里,催促的眼神,周肆北将那一瓶水放在了那里,然后一下子抓住了易晚池的手。
易晚池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周肆北拉着手,朝着车那边去了。
这江边的人太多了,易晚池也不想闹出什么动静来,到底是没有怎么挣扎。
上了车之后,周肆北说:“买一块儿表吧。”
易晚池:“表?”
周肆北:“这个年纪,应该已经开始喜欢表了。”
易晚池的一句话差点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