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沉默不语地看着女尸,我建议破窗而逃。
然而他阻止我,解释说这只是一番好意,不要过分反应,也许她有未能了结的心愿。
我不明所以。
“你怎么知道的?她不可能说话啊。”
孔雪警告我说:“少胡乱猜测!”
我只好认错,并让二叔想办法。
二叔瞪了一眼说:“和谁聊死人的经历!你这是自找的!”
然后对准 ** 说话,许诺帮助她完成心愿。
我疑惑问:“你怎知她同族所害?”
二叔没答,回头思考。"莫非我猜错了?”
为了安抚气氛,我说愿意帮查清事情,话音未落便一阵凉风袭来,帐篷开口居然松了。
二叔惊讶于我又蒙对了,但我却因承诺感到了沉重。
我们走出去时,心里松了口气。
孔雪悄问:“真能查清楚主谋?”
我说实则权宜之计。
我们提防虫子沿河前行,一路上二叔讲解他对案情的认识:只有谭家内鬼才会为她盖上衣物并保留灯火。
但有一个细节困扰着他,为何要切掉手。"二十年前必有大事件。”
他推测出可能的答案。
而我提及这一刀的相似之处时,他补充可能是同一个 ** 的手法。
最后我们都认为当年一定发生了巨大变化。
李大叔听了眉头紧锁:“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人的行为的确与众不同。
他先是联手张姓家族杀了某位女性,然后又 ** 了唯一幸存的张家掌门,我甚至怀疑,张家其他人的死也与此人有关联。”
我没想到随着我们深入调查,越来越多的线索逐渐浮出水面,一些过去的事渐渐被揭开。
通过一步步推理,我们得到了惊人的结论,看来那件事比我们知道的要复杂得多!
林雪向李大叔提出疑问:“如果如此,那当年张家和这个人的关系是合作的。
张家势力强大,正好成为他的一大助力,他为何要全部灭口?”
李大叔叹气说:“古人云: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在这一行里,为了某种珍宝,人们不惜杀红眼的事还少吗?此人显然是为了斩断所有线索!”
我不禁想起,那个张姓药女的死或许也源于类似原因。
因为她特殊的身份,可能最先拿到某件重要物品或者发现某个秘密。
因此,在她被交出来后遭到杀害。
李大叔拍拍我的肩膀笑道:“你猜得不错,这件事确实有幕后主谋。
总算可以对那些受害者的亡灵有所交代了。”
我感到一阵恶寒,瞪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会。
继续前进一段时间后,我发现河段愈发狭窄,两岸矗立的高崖让人心生压迫感。
用手电照射上方,能看到一些浅浅的山洞内隐约坐着些人影。
最初我们彼此还有交流以缓解恐惧,但久而久之,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仅依靠手电的微光维持些许现实感。
为减轻心理压力,我想起一个话题打算打破沉默。
然而在我开口之际却听到一阵潺潺流水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我停下脚步四处观察。
队友们疑惑地注视着我。
“你们听到了吗?”
我说道,“流水的声音。”
李大叔摇头:“并没有听到任何声响,暗河应该在更深处流动,按理说是不应再听见它的声音了。”
林雪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可能是我出现了幻觉。
深呼吸后我也开始自我安慰,认为只是幻听了而已。
突然,李大叔和其他队友们也都听到了水流声。
我顿时释怀。"你们看,我没错吧。”
接着大家确认水流来自于我们背后的深处,水量似乎还不小。
面对即将涌来的危险,我们必须尽快找个安全位置躲避。
李大叔表示虽然理论上不可能河道重新有水,但在此类异常环境里,什么都可能发生。
最终我们决定爬到悬崖高处准备避难措施。
于是取下装备沿石壁向上攀岩。
起初因为没有落脚点,进度缓慢且艰辛。
但在经过几米之后,出现了一些可容身的岩穴,终于能够稍事休息。
选择了一处较大岩洞进入,李大叔对着里面先祭拜了一番。"借两位宝地避灾了,多多原谅。”
我看着这些诡异的样子,忍不住问能否移动一下它们以方便居住。
得到的回答则涉及到门派规矩以及不可冒犯死者的原则。
尽管内心不太情愿接受,但在当前状况下也无计可施,只得勉强同意。
这番对话勾起我对以往经历的一丝回忆,特别是某位人物说的话如出一辙——文墨。
或许他曾说过同样的话,是不是意味着他也出自同一个门派呢?
我原想与二叔多聊几句,然而回头一看,他已与石涛钻进了旁边的洞穴,各自蹲坐在那尊雕像的左右两边,乍一瞧仿佛庙宇里供奉的 ** 一般。
我不由得拍了拍雪莉的肩膀,示意她跟我一起去另一侧的洞穴。
雪莉比我洒脱多了,毫不犹豫便钻了进去,仔细端详着洞中那个巨大的雕像。
接着,她伸出两根手指假装要刺它的眼睛。
见状,我忍不住发笑,便问她在干什么。
她撅了噘嘴,“我只是在试探一下,看看它是不是装死的,像之前遇到的那个东西一样。”
经她这么一闹,我的恐惧感大为减轻,于是也走进去,像二叔和石涛一样,在雕像的另一边坐下。
洞中的空间宽敞许多,我们三人都不感到挤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