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障佛陀冒着火焰冲上来,挥拳直击谢必安面门,谢必安祭出符抵挡,还是被一拳击飞出去,撞在墙壁上,身体嵌了进去。
“这么强!”文砯大吃一惊,忙将谢必安纳入灵海,拔足便跑。
业障佛陀又追了上来,刚跑出几步,脚就陷在土里,刚拔出来,另一只脚又陷了进去。
“地窨,这招也拖不了他太长时间的。”文砯暗想道,同时给自己施加一道匿踪符,藏在暗处。
“黑死狱,有进无出。”那阴恻恻的声音由远及近的飘了过来。
业障佛陀的身体从阴影里显示出来,缓缓向文砯移动过来,文砯吓得屏住呼吸,一颗心在胸腔里噗通噗通地狂跳。
业障佛陀好像察觉不到文砯,很快就离开了,文砯听着他那阴恻恻的声音远去,赶忙拐进一处楼梯,进入了第二层。
二楼比一楼牢房更小,里面的犯人也都是奄奄一息的模样,文砯没有找到符合要求的黑袍人,就爬上了第三层。
第四层,第五层……
“业障佛陀好像听觉很好,视力就差得多了。”文砯暗想,同时也已经登上第六层。
“来人啊!来人啊!有人越狱。”一个囚犯大叫起来。
文砯面色一白,瞬间就窜了出去,直奔第七层,果然,很快业障佛陀就出现在了第六层,盯着那名囚犯。
“那人上第七层去了,快去把他抓回来。”那囚犯好像觉得自己现在立了大功,不可一世了,在小小的牢房里叫起来。
业障佛陀看着他,待了一会儿,不多时,便拆开牢门,举起一支降魔杵,砸在那人脑袋上,那人惨嚎一声,登时毙命。
业障佛陀杀了那人,也登上第七层来,文砯瞧见,立马就找地方躲避。
第七层太过空旷,没有地方可去,文砯粗略地扫了一眼,就跑上了第八层。
第八层一眼就能看到几个零零星星的牢房,里面正好有个披着黑袍的人,文砯敲了敲他的牢门。
“你好!有人让我带着这个来找你。”文砯拿出了那支袖箭。
“你是丁语香的什么人?”那人问道,听声音是个女人。
“她是我的母亲。”文砯回答。
“你是她儿子?”那人立马出现在牢房门口,抓住文砯拿着袖箭的那只手,“算时间,也该是你这么大了。”
“你叫什么名字?”那人问。
“文砯。”文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