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隼索性跳了起来,琴酒也适时拖住了她的屁股,让她稳稳地勾在自己腰间,却听游隼凑近他耳旁,“那……现在玩吗?什么姿势都会噢!”
琴酒轻轻一托,让她突然害怕失去平衡而紧紧勾着琴酒,抬眸看着佯装生气的某人,语气警告道,“你房里有小孩。”
“无所谓。”游隼的食指蹭着琴酒的后脖颈,“大早上的最适合来一发了!”
“……”
差点萎了。
琴酒无奈地说,“今天过来是有事跟你说。”
“边做边听。”游隼的手已经伸进了琴酒的衣领,往下抚摸。
琴酒单手捏着她张扬的笑脸,朝房间里走去,砰地关上了门。
正准备敲鸡蛋的鹊鸲手一抖,一整个鸡蛋就掉进了垃圾桶里。
小声叹了口气。
出去买早饭吧。
鹊鸲面无表情地走过发出奇怪声响的房间,开门走了出去。
白日宣淫。
糜烂的大人们。
……
游隼呼了一口气,听着房间外的动静,侧过头看着身后的男人,“她走了,可以停下来有事说事了吧?”
“…………”
这特么能停下来?
琴酒呼了一口气,撩了下自己眼前的头发顺到耳后,然后单手勾住游隼的脖子,朝自己怀里一带。
呼出的热气都喷洒在游隼的耳边,另一只手还在细细抚摸着敏感易让人颤抖的腰间。
听着游隼抑制不住的声音。
这才让琴酒能切身体会到能支配她所有感官的快感。
甚至只能牢牢困在自己臂弯里,无法逃离。
……
………
结束后,游隼窝进被窝里,伸出来的脚丫子使劲瞪着坐在床上的琴酒,“去看看我的早饭到了没,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