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斯年身穿一身白衣,看着谢景身穿一身黑衣。
他嘴就想抽搐,好一套黑白双煞服。
晚上去溜达,不知道要吓死多少人。
谢景真的爱死了哥哥的模样,当真是穿什么都好看,人好看,脾气好,身材好。
面前人皮肤本就白皙光滑,穿着白衣丝毫不违和,与黑衣勾人欲罢不能不同,竟有另一种风味,看的人只想好好爱护再欺负到哭。
“过来,我瞧瞧咬哪了?”宇柳提着个木箱从外面进来,谢景被公上宏叫了出去帮忙。
“脖子。”宫斯年丝毫不掩盖,直接扯衣领,露出已经止血还没结痂的咬痕。
宇柳眉头一跳,这咬的有些狠啊,“他咬的?”
宫斯年疼的很,点了点头。
“那你以后看样子要遭些罪了。”他看那个孩子对这个孩子占有欲极强,对待人又不温柔,以后怕是那事要吃些苦头了。
宫斯年拧着眉头,那可不行。
来一口都这么痛,以后万万不能再来了。
宇柳调着药膏给他上药。
竹屋外
公上宏煮着桃酒鸭瞧着小孩,打趣道,“你心悦于他?”
谢景拾起木柴直接扔进了火坑里,冷不丁冒了句,“嗯。”
公上宏有些惊讶,饶是没想到,这人竟如此坦荡,他瞧屋里少年当真长的好看,听他这么说,便想好好传授他本领。
“那你还挺有眼光的,我和我爱人在一起还挺坎坷的,他一开始喜欢女子,到后面被我真诚打动,才喜欢上我的,你想不想学?想学我教你。”
谢景眉眼一转,“嗯,想。”
公上宏可来劲了,将鸭焖锅里煮,坐近他身边开始徐徐道来,“首先,你是在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什么?”
“就是,你们在一起的时候,谁更想亲谁?”
“我更想。”
他上下扫了眼谢景,有些一诧,“那你得这样,你得高大威猛,才能让他喜欢。得有力量。”
谢景看了看自己身子,面色有些不虞,冷道,“我很快就会长高的。”
公上宏拍手称赞,“好,第二步就是死缠烂打,你要缠着他粘着他,知道他的喜好,抓住他的心。”
谢景想了想,点点头。
他继续说,“第三步,就是床上事了,咳咳!”他捂着嘴瞧了眼屋内人,低声道:“事先你得做好前戏,后面教你一句口诀:不要就是要,让你轻点你就重点,哭了也别停。”
“咳咳,你自己琢磨吧。”说完拍了拍他肩,有些不好意思如脱重壳般拍拍肚子,走到锅前收菜。
谢景看向火坑里的热烈火苗,漆黑眼眸内远看古井无波,近看如火山喷发似的热浪席卷而来。
餐桌上,
“哥哥,你吃鸭腿。”
“好。”
宫斯年吃着小菜,他发现谢景今天茅塞顿开,像是提前知晓了孝敬之道,当众扯了根鸭腿给他。
他欣慰的啃着,一抬头对上了两情侣的奇怪眼神,“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公上宏给宇柳夹菜,连笑,“没有没有。”
宇柳轻抿桃花酒,余光瞥着他旁边的人,“没有,你多吃点。”
宫斯年连连点头,这两人还挺好相处的。他抬手夹了些素菜给谢景碗里,老吃肉也不好,也得要膳食纤维跟上。
两人将两小孩模样尽收眼底,公上宏问,“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呢?”
“我叫宫斯年,他叫谢景。”
“宫斯年…宫…你是璃朝宫家人?!”公上宏瞳孔一缩,与旁边人同样一惊,动作险些要翻了桌子,怪不得他觉得这人眉宇间熟悉的很。
啷个?
这是遇到友家还是敌家了。
怎么全世界都认识宫家人??
“那我应该是说是还是不是?”
他哈哈大笑,兴奋拍手,“有缘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