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斯年刚出门,就看到了老实巴交低着头等待他的谢景。
谢景听到开门的声响,抬眸看着站在门中与他对视的人,俊逸的眉眼弯弯,化成了滩温春柔水。
“年年。”
声音低磁轻缓,如同在招花引蝶。
哦呦莫,宫斯年心都软化了。
他掩上门,两步化一走上前笑道:“准时吧?”
谢景一揽腰肢,抵在他肩头闻着他的香味,目光定在未完全掩住的残影,眼底藏住恶意的獠牙。
他软软的说:“年年现在可以和我说了吗?”
这等机密要事岂能被他知晓了去。
宫斯年轻捏他后颈,语重心长的说:“不急不急,等过段时间我亲口告诉你。”
被你压了这么久,给你盖红盖头消消火气。
谢景笑的邪性,只是宫斯年看不见,听到的都是宠溺笑声,“好啊,我等你说与我听。”
两人回主殿已经傍晚时分,宫斯年命人传了些生的海鲜货来,这儿最不缺的就是海鲜,管够。
主殿宫殿很大,共有两侧院一主院,其余还有两个小院子。
宫斯年一直被人缠身,整的他连主殿都没逛完,看完,玩完。
他带着谢景进入一小院,里头下人们送进新锅,给缸续水,劈柴堆好,食材备齐。还有些人正在屋内打扫卫生,收拾新被褥。
这群人都并不觉得自己像个下人,其实也不算下人。都是有着古代合同制的合规下人,类似现代员工。每个月拿着俸禄干活罢了。
这大概就是右党一直这么和谐美好的原因了。
“年年我们今天住这吗?”谢景爪子挠了挠他,脸上笑盈盈的。
“对啊,主殿位子那么多,住住其他的也不错。”
这儿院边边就是山林,幽静凉爽。
天色暗的快,抬眼便是繁星满天的夜景,宫斯年催着下人离开,此院就剩下他们俩。
宫斯年扫了眼四周,开始吩咐说:“小景,你来生火,我来处理剩下的。”
两人分工明确,谢景架好了火,宫斯年才处理好一只花壳虾,他这种事做的少,细皮嫩肉的经不起刮,嗖的就出了道血痕。
他皮软,心不软,抓起攻击他的威风凛凛大虾就是要一个问候巴掌。
手腕遂然被一抓,那虾叭嗒掉地迎头接了个满满当当的脚刑。
被谢景一脚踩的稀巴烂。
宫斯年:“……你浪费粮食。”
谢景举起他爪子一口包住,围着伤口绕了绕。
坏心眼的凝着他,最后仔细瞧了瞧才把人拉到火堆边坐下,“你坐在这等我,我来弄。”
宫斯年看着细长红痕,又抬头看了眼谢景忙碌的身影。
默默伸手揉着发烫的耳垂,真的坏透了。
坐着无聊,他续着火又饿又困,趁人不注意溜进了屋里趴在桌上睡着了。
谢景余光瞥着他进屋,过了会蒸上鱼肉洗手后走进屋里,将睡着的人抱出屋认真洗着脸上的灰扑扑。
他轻轻戳着人好看的脸蛋,“怎么看会火就把自己弄成了小花猫?”
“你怎么这么可爱啊,宫斯年。”
谢景笑着打趣,将他抱进屋放在榻上掖好薄被,俯身亲了亲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