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地主,”
“不要!”
“要不起!”
“等你等的我花儿都谢了!”
“王炸!”
流云是个游戏迷,每天晚上落雪看书,流云就双手捧着手机躺在床上,沉浸在斗地主的世界里。
“有那个时间你看会儿书!”落雪不明白有什么好玩儿的。
“不要用要求你的来要求我!我不喜欢那样!”然后就是翻过来翻过去的找最佳姿势。
“哎,他要有玩儿的精神早就考过了!哪儿至于这么麻烦!”落雪看不惯流云。
你以为的快其实并不快,寄希望于别人的时候也会有很大风险。这个世界上最让人心里踏实的只有自己,因为只有自己才会全力以赴。
别人让你希望落空怎么办?所以一开始就不要试图找捷径,太多时候原本没有捷径,只是人们习惯偷懒,误认为有捷径。
“哎,地主家的傻儿子!”落雪给流云起的外号。
等到晚上阅读结束,流云还在津津有味的玩着自己的游戏时,落雪就会凑到男人身边,脑袋正好贴着他的胸肌,仰头能看到他的喉结、下巴、嘴巴,还有那双无辜的大眼睛。
“其实,简单点儿也挺好的!地主家的傻儿子。”落雪闭上眼睛,胳膊环着流云的腰睡去,这个时候大脑里没有其他,听着咚咚咚的心跳声就像催眠曲。
落雪喜欢这种感觉,男人的胸膛是最安全的港湾。
“哎,怎么脑子就不够使呢!”落雪等的着急大脑就开始放电影,顺带着小声嘀咕。
“哈哈,你说的是流云吧!每个人思维不一样!你得学会接纳和包容。男人有自己的不容易,不是所有的事儿都能说得清楚!”庞云在开导落雪。
“没事儿,我就是觉得跑过来太远,有太多不方便!”
时间在落雪的焦急等待中过去,太阳已到中天,差不多该吃晌午饭,“咕噜噜”的叫声不合时宜响起,落雪不好意思的看向窗外,流云和李远正往这边走来。
“妈呀,终于办好了!”
“着急了吧?”流云边系安全带边询问。“那个办事儿的到的晚,拖延时间,我也挺着急!走,去吃饭!”流云发动车辆跟在李远后面。
不熟悉的地方总会给人很远的感觉,也许只是道路陌生。
跟着流云到达饭店,老板在室内装修投入不少精力,看着还不错:高端、大气。
在落座时并不是只有熟悉的人,还有一位光头大哥,他们叫他:朱子哥。
朱子哥的脑袋很大,有种大个冬瓜的感觉,没有头发,就是锃亮的光头。面部五官端正,只是搭在一起看不出和善,甚至有点儿凶。
落雪有点儿恐惧,时不时看看流云,再看看李远,更多的时候是低着头吃饭。
满满一桌子菜,落雪没有食欲,太辣。
菜辣,人说话也辣,弥散在空气里有些呛眼睛,有种想哭的冲动。
没有人知道落雪难过的不是菜,而是自家男人面对别人为难时,那副谨小慎微,陪着笑脸的窘迫。
每个人心中都藏着不为人知的事儿,都有不想暴露出来的伤疤。如果不是对方愿意吐露,不要轻易窥探。或许对方极力维护的是那份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