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刃暂时被锁在客房里,毕竟那家伙野性还没改,而且这座城堡里多的是没有反抗能力的人,如果真的遇上了,难保不会大开杀戒。
自己姐姐的嫁妆,自己还是出了一份力的,毕竟刚刚创建的制糖产业,其实也提供了一部分的利润,被投入了这次婚礼中,史塔克家族仅仅只负责了40%的费用,剩余的部分呢,全都是曼德勒家族提供,毕竟这也算是高攀了。
即使是高攀,但是他看见坐在主桌上自己的爷爷乐成那个样子,估计着也不会有任何的反对情绪。
老规矩,自己的叔叔在家里守家,剩余的家族成员几乎倾巢而动,连达尔也坐在自己的旁边,当然,他对付面前那块羊排也费了不少劲,毕竟一个几岁的男孩,刀叉也不太会,毕竟刚刚脱离勺子才几年。
至于酒精,可是他花高价从高庭那边买回来的金葡萄酒,不多也就只买了两三箱,剩余的还需要给爷爷老爹丰富自己的藏酒库存。
反正他不喜欢喝这种东西,自己是个土老冒,上辈子是这辈子也是,品不出这葡萄酒有什么奇特的感觉,当白开水喝就是。两个小孩儿在这边对着两瓶葡萄酒狂炫,引得周围那些识货的贵族一阵阵的侧目,其实识货的大多数都是南方人,北方人还真不在乎这玩意儿。
问题是由于他们的安达尔人血统,坐位置基本都坐在那些国王和王后他们带过来的随从以及从南方赶过来参加婚宴的贵族的周围。
薇拉和其他女眷被安排在对面的那张桌子上,中世纪贵族的规矩,没有结婚的男孩和女孩在客宴上是不允许坐在同一桌,当然,女子在出嫁之后可以选择跟自己的丈夫坐在一起,这一次,薇尔菲德就没跟他们坐一块。
艾伯特万分无聊的用羊排吃剩的骨架在桌上搭船,虽然说他爷爷也对他进行过大量的贵族礼仪教育,但是就北方人的习性,你让他遵循这个比杀了他都难受,而且他妈可是个彻彻底底地地道道的北方人,让他在这边当着这帮贵族的面扯贵族的风范,这他是真拿不出来。
反正自己还小,哪怕明年就过命名日生日,成为成年人了,那也是明年的事。今年自己还是可以肆无忌惮的用吃剩的骨架搭船。
一边在搭船,魏琳也在思考,如果从白港出发,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一支12条船的船队开到君临,大概需要六天。如果顺风的情况下,还能再快一些。
那么,如果自己展开一场巅峰激动,或者说要去参加一些君临城附近的活动的话,也是平时能赶得上的,如果那边决定要举行比武大会的话,自己要去参加,应该不会耗费太长时间。
哪怕现在自己没成年,但是经过了三年的军事训练之后,也勉强能当一名还可以的骑士,哪怕拿不到冠军,玩玩也是可以的嘛。
就这么决定了,等到国王举行比武大会的时候,他也打算去凑凑个热闹,顺道可以去办一些自己想干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