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来人边走边说,“我过来正式对你挑明啊,我决定要她!”
“因为想想这以后三个人一张床实在不像话,以后就我跟她,你主动退出吧!”他咧开嘴,怪是一副无奈之下的决意。
“哦,谁都可以拱手让你,唯独她不行!”萧汨矢声回绝。
杜银月欷歔而侃,“我的大表哥,你那玩得不是刺激心跳,是乱伦!她要知道你是与她血脉相连的同宗,会怎样地恶心!”
萧汨恬不感到羞耻,反而觉得杜银月土狗拘泥,“你查得不够彻底吗?在我的氏族里边一母同胞都不足为奇,世俗伦理何必介怀!更不会妨碍我宠爱她,反而使我们的血脉融合紧密。”
“论无耻,还得是你!说,你要地上这个,还是她,但不能两个都占!”杜银月拔剑一刻指着伏在地上的那条红衣之躯。
“我的好师弟,冷血如你,此刻竟纯粹的为了爱而战?”萧汨哂笑,轻吁一声,没想到手里的一点美人计,竟这么快让这家伙躁动不安,当真有点大失所望。
杜银月摆手,幽远长怀的撇清,“作为一早就被颜令雪逐出师门的我,岂敢妄称什么师兄弟,边界要划清,别将我与你们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混为一谈!”
萧汨不下冷哼,“杜银月,论对手你算一个,不过即使有九幽剑的加持,你又有多少胜算,之所以高看你一眼,不过是为了你背后的那张脸皮。”
他亦撂剑一指,似水幽漻,“此师父的那柄飞雪剑,斩逆徒,正正好!”
杜银月桀骜不屑,“屁!你这家伙还扯什么脸不脸,皮不皮,下地狱的最该是你啊!”
话落,寒芒现。
挫剑而出,瞬间化开两道流光,蛟龙赤螭,荡剑崭岩,弗如八川分流之势。
寒影歪身靠在姜芄芄肩上,在马车的颠簸中困困顿顿,自车毂间一记顿挫,突然的醒将过来,有些惊慌失措。
“到哪了?”
“刚刚进了北城门。”
“先送你们回椋平府,再将呈王带回宫中。”
穆云阳回道。
“可以去见皇上吗?”姜芄芄蒙昧睁眼,吱了声。
萧泙当即白她一眼,冷声冷语,“皇上?也是你这种卑贱的丫头配见的啊?”
姜芄芄眨眨眼,呆了呆,不下转身向内,撂手就是清脆的一声径直刮过萧泙右脸。
“臭丫头,你找死!”
萧泙起身意欲回敬,当即被穆云阳拉住,捂着面颊愤怒的瞪着此刻被寒影挡在身后边的姜芄芄。
“萧泙,要不是你自私自利,用不着这么多人为你奔波劳累,你不怀一句谢谢也就算了,还蛮横无理出口伤人。”姜芄芄气不过,当然说了。
“呃呃,此也是大家伙儿的职责,萧泙面冷心善,这点我敢保证,他就是嘴儿有时候欠了点!”寒影一手于前晃了晃,一手安抚躲在她身后之人的肩头。
萧泙借悬在一角的那盏小只灯笼的微光不由发觉,“姐姐你的手?”
“小伤而已,答应姐姐的事别忘了呢!”寒影摇头,却不忘提醒。
当晚愣是赶着天亮前才回了椋平府里的小院,不过田悠亦在这时碰巧的从外头回来,三人撞见,当问及自是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