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左宫簿啊我朝的律法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那也就是用来管管穷人的管不了世家,你扯这些有什么用啊?”
“而且你一没手段,二没权力,三没背景,连你这宫廷主簿的职位也是人家世族赏给你让你给他们跑腿的,你有什么资格和人家对簿公堂啊?”
“县令大人,他们杀了我的亲人我是一定要状告他们的,我与他们不死不休。”
县令见左奇态度强硬甩了甩袖子背起双手问道:
“你到底要怎样。”
“很简单我就是要那三个嫌犯对簿公堂,还请县令大人成全。”
“左奇,你可想好了你只不过是宫廷中的一个芝麻小官,你要是真与那群世家大族争到时候本官可保不了你。”
左奇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县令见其态度也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招手把一旁的衙役叫了过来。
“大人有何吩咐?”
衙役毕恭毕敬的来到县令身旁,县令则示意衙役靠近小说的说道:
“你带人去樊世盅,厉生还有祁伟给请来顺便通知一下世家给他们打个招呼,就说有一起案子需要他们配合。”
“可大人,他们万一不来怎么办。”
“不来就算了难道你还想把人拷过来吗?走个流程就行了没必要那么较真,也让我能给这里围观的百姓一个交代,免得他们说我包庇嫌犯往我头上扣帽子。”
“哦,是,小的明白了,小的这就去办。”
随后衙役带着几个人跑出了县衙,而县令则重新坐回了桌案上看着左奇说道:
“好了左宫簿,人我已经去请了至于能不能请来那本官可帮不了你,帮你去请人本官已经仁至义尽了希望你别不识抬举。”
左奇叹了一口气回复道:
“多谢县令大人。”
“好了,你好歹也是宫廷主簿也别跪在地上了,来人给座。”
……………
此时樊府某庭院中。
樊世盅与厉生祁伟二人共坐于凉亭之中饮茶作对。
游龙环绕,力推玉峰。
立于上,啄頚边。
玉上雪,从君咬。
声哀鸣,青葱玉指缚于身。
压于泰山之下,终难再复腾云
终成残花败柳,败哉 败哉。
“好诗,好文采。”
祁伟一边鼓掌一边称赞道,而樊世盅则拿起茶杯微微一笑说道:
“这也是有感而发的即兴创作,也算不上多好。”
厉生则附和道:
“樊兄这诗虽是即兴创作但文采也不输那群文墨儒生啊。”
“哈哈哈,厉兄缪赞了这诗也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
“有感而发?莫不是刚刚那女…………”
“唉,不必多言知道就好。”
“懂,懂。哈哈哈哈哈。来喝茶喝茶。”
樊世盅抿了抿嘴回味着茶水的香气,茶水的浓香充斥着整个口腔使得三人回味无穷。
祁伟品尝一番后说道:
“樊兄家的茶叶果真极品,这香气比刚刚在平民之家里喝的那个茶水浓郁太多了。”
厉生听后连忙回复道:
“祁兄,你拿平民的茶叶和樊兄家的茶叶比太掉价了,官民不互通的道理难道不明白吗?要我说这茶叶已经不输市面上的上等茶了,而且这里面还有这少量灵气附着喝了以后更是能年年益寿,可不是凡品可比的。”
说完厉生则继续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水,回味着茶水浓郁的香气。
樊世盅听了二人的话语微微一笑说道:
“这茶是魔君陛下赏给我爹的自然不是凡品茶叶所能比的,今天拿出来就是想和诸位分享一下。”
“能喝到魔君陛下的赏赐的茶叶,那可真是三生有幸啊,我得日后可不能辜负魔君陛下的恩情啊。”
“说的没错……………”
三人有说有笑互相吹捧好不自在,此时一个挺拔的身影出现到了樊世盅身后,厉生和祁伟看见赶忙起身行礼道:
“拜见丞相。”
樊世盅见状赶忙转头看去,便看到樊仲正顶着自己,樊仲身材挺拔身穿黑紫色的官袍,长着端正的国字脸,满是皱纹的面庞充满着严肃和威严,虽然头发和胡子已经花白但依然不减杀伐之气,看上去就像一座大山耸立在众人面前。
樊世盅见状也赶忙行礼。
“拜见父亲。”
樊仲注视着樊世盅眉头略有些紧凑,那双威严的眼睛仿佛能穿透人的内心看透一切,见樊世盅对着自己恭敬的行礼缓缓问道:
“盅儿,你今天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啊?”
“什么?”
“刚刚我从宫廷回来便看到几个衙役正在府门口和侍卫交谈着什么,我上前问话才得知有人在衙门里告你们三个强闯民宅轮暴良家妇女,最后还将其杀害可有此事。”
听了樊仲的话樊世盅的身体略有些颤抖,额头流出豆大的冷汗,毕竟在家中樊仲的地位是最高的对自己从小也是严厉的很,久而久之便有了些畏惧感。
樊仲见樊世盅不语浑身颤抖,又看向厉生和祁伟二人也都是低着头不敢言语,樊仲也明白了此事必定为真,随后再樊世盅面前来回踱步说道:
“盅儿我不是来找你兴师问罪的,你也不必害怕死了个贱民死了也就死了吧,没什么大不了的,那几个衙役我也让他们带着五两银子的补偿金回去了,我来这就是想告诉你没事别给我瞎整事如今朝堂上势力错综复杂,都在找对方的小辫子然后参一本我可不想被人抓到把柄,你也别给我整出事端明白吗?”
听了樊仲的话樊世盅浑身一震赶忙回复道:
“儿…儿臣明白。”
“明白就好,我也不打扰你了希望你……还有你们都能记住今天的话。”
随后樊仲甩了甩衣袖转身离开了凉亭,只留着还保持着行礼姿势的三人在凉亭之中吹着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