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你放肆,大阿哥是皇上的长子,岂容你恶言诅咒?”
“来人呐!还不给本宫拿下她!”
“我看谁敢动本宫一下?”
此刻皇后与华妃两相对峙,一时间气氛格外剑拔弩张。
但皇后向来隐忍惯了,装的一副宽容大度的模样,所以论起在宫人中的威严与震慑还真比不得华妃,哪怕是在对方的景仁宫,除了剪秋绘春等人外,其余宫人竟是更畏惧华妃的威势,犹豫着不敢上前。
不过倒也怪不得这群宫人们,平日里皇后面对华妃亦是常常退让,以显出华妃的嚣张霸道和对中宫的不敬。
只是如此做虽让华妃传出了跋扈娇纵的恶名,但也无形中削弱了皇后的威严。
主子都硬气不起来,又叫底下的奴才们如何挺直腰杆呢?
如此也导致在如今的这场对峙中,倒是叫身为妃子的年世兰隐隐占了上风。
眼见无人动作,皇后只得颤颤巍巍地起身,气愤地指着年世兰:“你……”
“臣妾如何,还用不着皇后操心,倒是皇后娘娘您,没事的时候该多反思反思,大阿哥早早病逝夭折,而你这当额娘的又缠绵病榻,时常头风发作……”
“这或许就是某人做恶多端的报应,亦或是某些人德不配位呢!”
“砰!”
本就头痛欲裂的皇后,在接二连三的刺激下,是彻底晕了过去。
“哎呀!你们可都看见了,本宫可没动她一个手指头。”
捂着心口做作地退了两步,年世兰一副‘莫挨老娘,少碰瓷’的表情,用恨不得满宫人都能听到的声音为自己辩解道:“这都是皇后自己气量狭小,被本宫戳穿了丑恶的真面目,就忍不住气急昏倒了,这么多人看着呢,跟本宫可没有一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