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爷爷本就身体不好,准备让两个儿子接班,知道这些事情,当时就血压升高,中风了。
结果两个儿子谁也没尽心的侍奉自己的父亲。经过几次手术,张爷爷还是没挺过来。
收到家里传来的消息,在英国读博的张澄立即回到南市。
直接将大伯以蓄意杀人的罪名、父亲以致大额资产流失的罪名送进监狱。并以雷霆手段,镇压了几个堂兄弟,以及听到风声从港城回来准备分一杯羹的姑姑,自己掌管了星河集团。
凭借自己的魄力和手段,将内斗几年的集团拉回了正轨。
这几年星河集团的业务比以前更加好,张澄也紧紧将集团掌控在自己手中。
张澄淡淡的说着这些往事,虽然没表现出太多的情绪,但语气中不免怅然。
周子安喝着红酒默默地听着,张澄显然是并不需要人附和,只是这些话没有办法与别人讲述,今天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张澄的母亲胡叶娴是京市胡家的小女儿,胡家也是京市的有名的老牌世家。两人是在酒会上结识,后来走到了一起。
胡家并不指望自家的女儿联姻,且张家虽不在京市,但自身也是不错的,在南市很有名望。胡家看自家的女儿自己喜欢,也就随她去了。
但毕竟相隔太远,婚后的生活如何,胡叶娴不说,也就认为小女儿过的很好。
后来女儿出事,胡家震怒,还没来得及出手,张澄就回到南市将一众人送进了监狱改造。
胡家倒也没有迁怒张澄这个张家孙子,自家的外孙。
在张澄力挽狂澜的那几年,胡家也出手帮了张澄好几次。
是以张澄和胡家的关系还算亲近,与几个表哥表姐的关系也还不错。
说完了这些过往,张澄喝了一口红酒,抬眼看着周子安,才说出自己想要说的正题。
“我外祖家以前一直是外祖父做家主,有一个姨妈两个舅舅。小舅舅的身体一直不太好,一年有半年是在医院度过。找了好多名医来会诊,都只说是体弱,没什么大毛病,就是先天不足。”
“前几年外祖父年龄大了,准备让大舅舅接手家业,结果身体一直很好的大舅舅也渐渐虚弱下去。医生也还是说身体没有问题,只是虚弱。这回不是先天不足,说是损耗过度。”
“只是查不出病因,身体却还是一直亏损。外祖父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又回公司主持大局。”
“找了国内外的专家都没有效果,姨妈姨夫便建议请几个大师来家里看看。去年找了个京市有名的大师来家里,大师看过后都说是家里龙气兴旺,只有我外祖的命格能镇住。两个舅舅命格普通,不能承受这份贵重。想要两个舅舅平安,只能散尽家财。”
“我外祖父为人要强,不能眼睁睁败落了祖上的基业,也是并不怎么相信这个大师所言。所以当时就冷着脸送走了大师,并不理睬这些话。只是最近一段时间,大舅舅身体愈发差了,甚至没有办法去公司处理业务,只能在家中静养。”
“大舅舅家的表姐打电话给我,让我回去看看。”
张澄说到这里,停下抬手给周子安和自己又倒了一杯红酒。
“我想请周大师和我一起去一趟京市。请周大师帮忙看看我外祖家到底是什么情况。如果真的不能找到办法,为了两个舅舅的身体,就只能找个职业经理人管理公司,我会把舅舅和表哥表姐接到南市来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