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虽然初次见面，但请恕我冒昧，那个张凡，也是玄学中人？您称呼他小友，是因为别的原因，还是？”

见郑玥茹似乎心情不错，周自如也就笑道。

“当然是同道中人，他的实力，至少我是自愧不如，至于具体缘由，没有他的许可，我也不便多说。”

只要这事关系到姜老妈妈灵魂化身厉鬼，这等丑闻当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怎么可能传播出去。

虽然这个答复有些模棱两可，但郑玥茹已经很满意了，摩挲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到达别墅小区后，金灵开车等待着。

“都说让你先回了，还等我。”

本来下午要一起回的，但郑家来人是个意外，张凡当然选择一劳永逸，没想金灵说自己也没啥事，就一直在这里等着了。

“走吧，大男人磨磨唧唧的。”

回去的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突然手机响起，因为连接着车上的蓝牙，所以张凡也看到了，是严怀玉来电。

“接吧，不用管我，我和她已经离婚，再没有任何关系了。”

张凡当然不会霸道的要阻止金灵的社交，关键也没啥意义，反正那个女人迟早都是个死。

犹豫了一下，金灵接通了。

“灵儿，干啥呢？”

从声音来看，严怀玉的精神状态似乎非常不错，使得张凡有些纳闷，明明早晨还萎靡不振的，看样子，严华估计又从其他渠道找了什么高手过去了，否则没有这样的心理安慰，严怀玉怎么可能恢复的如此快。

“没干啥，小玉你有事吗？”

“算有点吧！你可要小心张凡啊，其实他之前就旁敲侧击的一直在我这打听你的情况，我怀疑这孙子是就是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现在和我离婚成了自由身，说不定会去你那里卖惨博取同情，你可别一时冲动和那种废物暴力男在一起了。”

这一番话说的金灵尴尬到了极致，早知道刚刚就不接了，好在余光发现张凡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急忙说道。

“他。。他不至于吧？小玉，先不说了啊，我领导来电话了。”

“嗯，总之你要小心。”

电话挂断，金灵有些受不了，还是说道。

“张凡，你别往心里去，小玉她肯定。。”

“不，她就是故意的，不过有一点她说对了，金灵，我对你的确有好感，如果有可能，可以追求你吗？”

虽然知道刚刚离婚就提这种事情有些荒唐，可张凡不在意这些，毕竟那段感情根本就是名存实亡的。

嘎吱！

一脚急刹车出现，金灵表情疯狂的变化了起来。

“你。。你在说什么！不许再提，否则就下去！”

从这样的表现来看，张凡其实还挺开心的，因为已经确定，这个丫头心里是有他的。

“嗯，暂时不提了。”

恰巧手机响起，也算是让这样的气氛发生了一丝改变，而张凡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还以为你不会来电话呢，这样就算是保住了你儿子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