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几个人畏畏缩缩地走了过来,一个个乱发如毡,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虽然是严寒季节,身上依然散发着一股恶臭。
“卧槽,你在哪儿找的这些极品?”麻哥笑道。
“附近划拉的流浪汉,艹,大冬天的,不好找!”大奎道。
“那就来开整吧,让他们整快点儿,太JB冷了!”麻哥缩着脖子,转身就向汽车走去。
“你不现场观摩一下啊?等闲看不上!”大奎在他身后笑道。
“艹,有病,你他妈自己观摩吧,别高潮了!”麻哥骂了一句,拉开车门就坐了上去,车里暖风很足,舒服的他直哼哼。
“不你自己想出来的损招儿吗?骂我干个JB,我他妈只不过是具体执行一下!”大奎骂了一句,从怀里掏出一大把钞票,拍了拍喊道:“来,哥几个,就按说好的整,干一次,给五百,干完就拿钱走人!出去不能瞎哔哔昂,要不就他妈进笆篱子蹲大牢!”
一个流浪汉走上前,低头看了看张胜利扭曲变形的脸,有些嫌弃地说道:“这么老啊!”
“哎呀,有钱赚就不错了,你还挑挑拣拣的!”另外一个流浪汉擦了擦鼻涕道。
“草泥马,快点,菜市场买肉呢!”大奎骂了一句,数了数道:“一共五个人,按大小个排队,开整!”
几个流浪汉很快就排好了队,一个个看着还挺兴奋。
第一个流浪汉走上前,弯腰褪下了张胜利的裤子……
“呃!”片刻后,张胜利猛地仰起头,目眦欲裂,一脸不可置信、极度屈辱的表情!
他平时动不动就对女下属潜规则,还得意洋洋的自诩: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会被人那啥了,还是被几个他平时根本不会拿正眼瞧的流浪汉,给那啥了!
大奎看着流浪汉的动作,忍不住一捂眼:“卧槽,太污了!”
……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流浪汉们拿着钱,意犹未尽地离去。
有个流浪汉临走前表示,自己身体很棒,还可以再挣五百块,或者,四百也行,再不行,二百五也可以商量。
大奎愕然半晌,随即骂道:“赶紧滚蛋,你他妈还上瘾了!”
流浪汉们兴高采烈地离去。
大奎上前查看,只见张胜利光着腚趴在地下,双眼紧闭,脸色青紫,身子底下一滩污血。
“卧槽,不会给干死了吧?!”大奎从地上捡起半截铁丝,勾出他嘴里的烂苹果,又在他脸上轻轻捅了捅,问道:“嘘,嘘!张经理,还活着吗?”
“呃……”张胜利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呻吟,也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
“艹!”大奎松了口气,解开他手脚上的绳子,呵斥道:“还趴这儿回味呢?赶紧起来把裤子穿好,一把年纪了,成何体统!”
张胜利缓了半天,慢慢爬了起来,挣扎着把裤子穿好,岔着腿,浑身哆嗦,模样看着相当凄惨。
“怎么样?是不是人间极乐?”大奎相当恶趣味地问道。
张胜利低着头一声不吭,根本就不敢看大奎。
“呵呵,艹,正所谓善恶到头终有报啊,你以前欺负那些娘们的时候,没想到会有今天吧?!”大奎粗鄙地笑道。
张胜利心头剧震,原来是因为这个!
他心中一时百味杂陈,有后悔,有愤怒,有无奈,更多的是,深深的屈辱感!
以后可怎么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