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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风波骤起 玩世不恭

在李挚看来,两个人都醉了,失态了,他两人说着什么,反正都是些醉话吧。李挚又有意和他们两个人保持了较远点的距离,所以两个人说什么他也听不清楚。

直到李挚的妹妹李莉来,见状很不满意,说:“你们这是干什么哪?堵着门还让不让别人走哇?”扭身跑了,连院子也没有进。

李挚赶紧追出去。

这时吴本渊附在彭婕耳边不知又说了些什么,他才算把彭婕的手松开了。

李挚赶上李莉问:“小莉,有事吗?”

李莉气哼哼地说:“你看彭婕那是什么德性啊,你就能看下眼去呀?”

李挚解释说:“都喝多了点酒,有些事态也可以理解。”

李莉说:“真窝囊。爸爸、妈妈让你回家去一趟。”

李挚回来,见吴本渊已经走了。他进屋想帮彭婕收拾一下,她不在厨房。他到卧室,见彭婕横趴在床上哭泣,抽动得整个身子都在颤动。根据吃饭,送客那情境,当时李挚清醒地得出这样一个判断:彭婕觉得我李挚不如吴本渊,她嫁给我李挚会后悔的,说得好听点,若是她未来的丈夫能象吴本渊那样多令人快慰。李挚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那抽动的曲线分明的性感的一块肉,同时他又觉得这块肉散发着一股让人作呕的莫名味道。李挚还是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温和地问:“怎么了,彭婕,身体哪里不舒服?”

彭婕不言声,哭泣得更剧烈了,几乎哭出声音来。彭婕心里委屈而痛苦:李挚是个聪明人,他和吴本渊、爸爸同在一个学校。很多学校原来的校长都重新工作了,爸爸根本没什么问题,就是吴本渊阻挠着爸爸的工作,学校老师们都清楚这件事。今天 本想在酒桌上当面鼓对面锣跟吴本渊说清楚这件事,可他李挚却装成局外人。他的心事根本就不在我彭婕身上啊!

李挚坐在床头给彭婕捶着后背。

有好一阵,彭婕才停止了哭泣,坐起身来说:“没什么,我好多了。”

李挚想让彭婕自己说出哭的原因来,问:“刚才你觉得怎么样,为什么哭的那么伤心呢?是难受吧?”

彭婕知道李挚的用心,冷着脸说:“你想知道什么?你就直截了当的问,要不你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李挚想,我在彭婕眼里,成了一团可以顺手捏来捏去的面团、让它成个什么形状就是个什么形状的软面团;她甚至可以不考虑我李挚的情趣、性格、爱好、追求,她想怎么样做就毫无顾忌地去做。当着我的面和吴本渊拉拉扯扯,交头接耳,丝毫不必想到我李挚也是个有血有肉有思想的男子汉。她高兴了,或者她有了某种冲动,就会把我李挚搬倒在怀里,雨点般的狂吻会落到我李挚面颊、脖子及其它部位,她风情万种,嘴里不住地喃喃“你真好,你真好”;不高兴了,她那张脸就好象是南极洲的那厚厚的大冰层,让我找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暖,此刻她甚至眼睁睁地带着欣赏的眼光看着我在冰雪中挣扎,直至我倒在那里,她不会有半点怜悯和关爱给我。这就是彭婕,每天她就在这种大起大落中寻求常人难以理解的生活乐趣。李挚为自己能有这么大的忍耐力而感到吃惊,有时他在愁闷与无奈中会想:我李挚究竟图她彭婕什么呢?

李挚不愿再去想这些了,只能是到哪河脱哪鞋,走一步看一步吧。他收拾着牙具和该带的资料,装好在一个塑料提袋里,来到爸爸李成章家。

李成章问李挚:“你以后别再接送白雪吟了,在南京医院时,听你方姨讲白森可能这几天就回来了,别因为你接送再造成人家家庭不睦,同时也影响你和彭婕的关系。”

李挚说:“其实我这学期就没接送白雪吟了。”

李成章叹了口气说:“听你方姨讲,这彭婕脾气古怪,忍耐点吧,也许结了婚就会好些,怎么办?你这么大了,也可以自己来定度这件事,不过人也没有十全十美的,以后你尽可能让着她一点,别老是争争吵吵,左邻右舍的,你是个人民教师,传出去影响也不好。”

李挚怕爸爸李成章上火,轻描淡写的说:“爸爸,你就安心养病吧,也没那么严重,年轻人哪有不吵架的,这事你和我方姨、奶奶都不用操心,我会处理好的。我方姨一直要到水利工程结束才能回来吗?”

“可能是吧,听说所有机关干部都到水利工地去了,连吕向阳都一直吃住在工地。”李成章说。

*

吴本渊吃罢晚饭,一个人在家里实在感到无聊,加之晚饭他又独酌了有三两白洒。他想,这也算是借酒浇愁吧,然而也恰如古人说的借酒浇愁愁更愁吧!在吴本渊看来,他是上了康晶的当,本来和康晶私下已经定下的终身大事,他才跟妻子离婚的。可她康晶回校后却移情别恋,毕业分配竟随人家男方而去,他却成了一只单飞的孤雁。每每想到康晶那信誓旦旦的许诺,他就气冲脑门:“康晶,臭婊子,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我吴本渊拭目以待。”

吴本渊离开家,从校园后门进了校园,看着那整齐的花草树木,看着那办公楼,实验室,排列整齐的八栋教学班平房,一种骄傲和满足又油然而生。如今的这一切都在我吴本渊的统治之下,还有那么多的活动物:二百多名教职工,一千五百多名在校学生,若是按军队来讲,应该是个旅长了。我吴本渊三十二岁就当旅长也该算是混得不错了。蓉阳一中在蓉阳这块地皮上是知识分子成堆的地方,是最高学府呀,不足的是身边缺少一位贤内助。这使他又想起了康晶,虽然说不上是漂亮,但很多情,跟自己那糟糠之妻相比实在是天壤之别。他忽然想到康晶在返校时曾跟他讲:“本渊,对不起你了,还是请你另行选择一位适合你的女子吧。我们俩的事那李挚跟方玉晴看得一清二楚,我康晶不能再回蓉阳了。”吴本渊以为她这是拖辞、借口,现在想想也许这是康晶的真实想法。总不能弄个小辫子让人家抓在手上吧,自己不就总是感到不敢得罪李挚吗。他想到今天早晨在李挚那吃饭时,自己亲自去安排李挚的工作,还不是抬举他,要不然就派个工友通知他,他还敢不听指挥吗?不过话说回来,他自从那次在饭厅与彭婕相遇后,这心里总象有千万条小蚂蚁在爬,痒痒的扰人心神不安,总想找个机会再见到彭婕。他灵机一动,我何不假装去看看李挚是不是走了,再去会一下彭婕呢?他在校园的花坛里折了几朵月季花,借着酒的冲动劲向李挚家那边走去。

李挚住着方玉晴的房子,当年方玉晴的丈夫郑铮将军图安静,房子盖在蓉阳西街西北角的一个小山坡下,在这个住宅的西边是农村——一个生产队。吴本渊本来应从学校南门出来向西走到尽头再往北去就行了,可是他为了回避晚上出来乘凉散步的人——怕遇见熟人,他就在学校西边的一个偏门出去循着小路向西走,尽管小路上杂草丛生,加上天已黑了下来,路非常难走,但他认为这样值得,会减少一些人言可畏的麻烦。

来到李挚家门前,他停住了脚,想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敲大门,但胸中还象似安装了发动机,在不停地咚咚跳着。他生怕李挚没有走,或者是家中有其他人,尽管他已经想好了应对的办法。

吴本渊听到里面有个娇滴滴的声音在问:“是哪一个?”

吴本渊听出是彭婕的声音,他压低着嗓门说:“彭大夫,打扰了,我是吴本渊,来看看李老师走没走?”

彭婕开了门,见是吴本渊,她一愣神。这吴本渊对工作这么认真吗?他来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呢?她微笑着,说:

“你这大主任可真负责啊!李挚上午就走了,你这大主任安排的工作,他能不雷厉风行吗?”

“哪里,哪里。”吴本渊假装谦虚地应答着,一脚跨进了大门。

彭婕疑惑的站在那里没有动。

“怎么的,是不是不欢迎我这不速之客啊?不欢迎我就打道回府!”我本渊说着,转回身,真的要回去了。

彭婕想到爸爸的事,这个小人是不能得罪的,忙客气地说:“吴主任,快请!”

进到屋里的客厅,彭婕招呼吴本渊坐下,给他泡上茶。

吴本渊抖动着手里的月季花,说:“彭婕,你看这花漂亮吗?”

彭婕接过月季花:“咦,真艳哪!从哪弄的?是讨好哪位姑娘的呀?”

“是我从学校出来时,顺手折了几枝,到你这里了,当然就归你啰!再说,鲜花献美人嘛!”说后他又补上一句“开个玩笑,可别介意。”

彭婕确实是个美人坯子,虽然个子不算高,又早在读大学时就多次破身、打胎,但身材依然苗条匀称。据说她妈妈年轻时比她还漂亮,生了彭婕后又和一位姓唐的旧日相爱的同学私通并怀了孕,彭采也就是因为这和彭婕的妈妈分手的。

彭婕表面乐滋滋的,但她非常明白吴本渊的用意,天下的男人没有好东西。又想到他对爸爸的恶劣态度,直到现在,他还压制着爸爸,不然爸爸早该“解放”了,就是不能官复原职,也比每天去掏厕所要好过些呀!我彭婕会让你吴本渊付出代价的。

彭婕笑着说:“看你吴主任说的,我才不介意呐!”

吴本渊想进一步试探一下彭婕此刻对自己的态度。他故意站起身来说:“彭婕,李挚走了,我也就放心了,这是一九六六年以来省组织的第一个教研会议,应该是有点儿新精神的。要是学校不去人可是一大损失呢。那我就回去了,天也不早了。”

彭婕知道吴本渊的用意,你吴本渊想跟我耍心眼儿,让我彭婕挽留你,你休想。你吴本渊算个什么东西,为了这芝麻大个小官赶走了老婆,和康晶鬼混。这种人还算人吗!就漫不经心的说:

“吴主任,你走好,我就不送了。”

吴本渊喜皮赖脸的说:“啊,那,我也不急呀,这大长夜的。你一个人也是怪孤单的,不如在这陪陪你说说话吧。”他迟疑着又补充一句“我——我想和你谈谈彭校长的事,可是——可是,我还没吃晚饭哟。”

彭婕暗想到爸爸每天起早贪晚给学校掏厕所,天天和臭粪汤子打交道,心里甚是难受,为了爸爸能早日脱离苦海,只好忍着自己内心中对吴本渊的厌恶和蔑视。她说:“你坐着,我去给你做点便饭吃吧。”

彭婕一边烧饭一边想,爸爸的事吴本渊这个轻狂奸佞之徒会帮忙吗?实际上他是根本不会帮忙的。爸爸原是一中的党支部书记兼校长,倘若官复原职,那吴本渊干什么呢,他这官迷怎么会认可呢?求吴本渊帮助爸爸,这不是等于虎口拔牙吗?这活动也确实使吴本渊一类原形毕露了。

想到这里,彭婕咬牙切齿:求吴本渊帮忙爸爸,这等于与虎谋皮。

在吴本渊看来,彭婕对他是多情有意了,至少她不反感他。再说,彭她爸爸采的命运就攥在我吴本渊手里,她彭婕是有求于我的。他也进了厨房,说:

“你爸爸的事——哎,一会儿饭桌上再谈,现在——要不要我来帮忙啊?我这几年独身生活,锻炼的可是厨房的行家里手了!”

彭婕心里暗骂这个自以为是的轻薄之人,但,还是笑着说:“你就歇着吧,你看看我的厨艺,让你也体会一下久违了的家庭饭菜。”

吴本渊依然在厨房没有动。

彭婕暗想着对付吴本渊的办法:决非当年对付特务内奸那么简单——我受组织委派,揭穿真面目,代表祖国和人民执行枪决。

吴本渊站在彭婕身后,欣赏着她那线条清晰柔美的身段,欣赏着彭婕那麻利爽快的动作。

彭婕边切菜边说:“吴主任,你今天也还真是来的巧了,本来我今天是要回家住的,我爸爸这几天身体欠佳,每天掏厕所熏得回家连饭都吃不下呀!爸爸每天带着满身的厕所味儿回家,就连我每天都被熏得头晕晕的,唉,我就想,躲出来,正好这里有给李挚过生日剩的食材。”彭婕有意提到爸爸彭采,是想知道吴本渊对爸爸重新工作的态度。

可是,吴本渊并没有接着彭婕的话茬谈彭采的事,却轻狂的笑着说:“哈哈,这么说来,你我是有缘份啰?”说着,吴本渊却动手动脚的。

彭婕心理反感极了,但,她想到要铲除奸邪的大任,就佯装不满地说:“我说吴主任,你这是干什么,我在和你谈我爸爸的事,你这人——你要是这样,咱这饭就别做了!”

吴本渊暗想,我一定要捏住彭采这张牌:“不过,你提到彭校长了,他脚上的泡也是自己走的,为什么非得跟我们对着干呢?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是我们的说了算!你彭婕——我相信你应该有能力帮助彭校长吧!”

彭婕惊愕的看着吴本渊:“我有能力,什么能力?我有能力会让我爸爸受那云南大罪!”

吴本渊从后边拍着彭婕那圆润的脸蛋说:“这你还不明白吗?”见彭婕没有反感,吴本渊接着又问一句“今晚会不会有谁来呀?李挚他妹妹说不定会来陪你的?她知道李挚出差了吗?”

提到李莉,彭婕没好气地说:“她到这来干什么?我看了她就不顺眼,她对我总是阴阳怪气的样子,不愿理她。”

彭婕也就烧好了菜,她让吴本渊帮忙把小餐桌挪到客厅去吃。

吴本渊乖乖的搬起餐桌。

一会儿,彭婕端着两盘子菜走进了客厅,见餐桌不在客厅,正在发愣。

吴本渊从卧室出来了。

彭婕笑着说:“你把餐桌放卧室了?好吧,就在卧室吃吧。”彭婕把菜端进了卧室,回头对吴本渊说“你就不要动手了,就在这等着吧,你是客人。”

吴本渊也就不客气地在卧室的一把椅子上坐下来,这时他才细细地观察起这间宽敞的卧室来:

一张精制的双人床当中摆放着,一头靠着西墙壁,床对面的东面墙壁是五门穿衣柜,和穿衣柜并排放着的是梳妆台,南面的窗户下是写字台,米黄色的窗帘与室内的家具颜色十分协调。靠东南角放着书柜,五层的柜子里摆满了书籍。吴本渊走到书柜前,随手抽出一本书,是《中国军事发展史》,他又在下边一隔抽出一本书,是《孙子兵法解析》,他仔细看那一排排的书脊,除了政治书籍就是军事书籍。他知道,这都是郑铮将军生前读的书籍。吴本渊见窗下的写字台上放着一本书,他拿起来,见是一本解剖学。他翻看着人体结构那一章,见上面有很多的插图。

这时彭婕拿着酒和酒杯进来了,她看吴本渊正在翻写字台上的那本书,便走过去,见吴本渊正在看那页男性人体结构图,便大笑着有意挑逗他说:

“自己身上的东西你还不清楚?怎么还要从书上看。”

吴本渊故作很认真地说;“清楚不等于明白其中的原理。那好吧,我就找个女的人体结构看看吧。”说着他色眯眯的瞟了一眼彭婕。

彭婕满脸泛起红晕,她在想着该怎么对付这个伪君子,要先引蛇出洞,就顺着吴本渊的想法,她也瞟了一眼吴本渊说:“女人的身体对你吴主任来说也是不陌生的。”

吴本渊似乎感到时机已经成熟了,张开双臂抱住彭婕。

彭婕挣扎着脱开身,微笑着说:“好了,你不是还饿着肚子吗?我们现在就不谈男人和女人了,先吃饭、喝酒,品尝一下我做的美味!”

吴本渊坐在餐桌旁,一语双关的说:“好,先品尝你的厨艺美味,然后再品尝你的……你的……美味。”

彭婕端起酒杯,想到当年那个解剖老师,心里恨恨的;但想到除奸,她还是假装热情的说:“吴主任,我先——”

吴本渊抢过话头:“别的呀,还是我先敬你吧,尊重妇女吗!感谢你为我准备的这顿丰盛的美味。”

彭婕咯咯地笑着,两人碰了杯,一饮而尽。

“刚才在厨房你说我有办法救我爸爸,是什么意思,请你这位大主任明示。”彭婕给吴本渊倒满了一杯酒后问。

吴本渊装出惊异的样子:“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还装起糊涂来了,我能到你这来,这就是一种明示,你还让我明示什么?再明示可就吃不上饭了。”

彭婕明白了,自己没有沉重的付出,他吴本渊是不会放过爸爸的。她说:“好了,不再说这件事了,我们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管明日是和非。”

就这样你来我往地一杯又一杯,约有一个小时,吴本渊已经醉眼朦胧了。说:“我已经喝了不少了,无能为力——不再陪你了,你就自己随意了吧,我就这一杯了啊。”

“那可不行,自从那天晚上我们在饭厅相遇,咱们就是知已了,这酒逢知已是千杯少啊。”彭婕说着又给吴本渊倒满了酒,彭婕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即拿起毛巾擦着嘴。

吴本渊不服气,说:“那好,我吴某尊敬不如从命,我就舍命陪君子了。我就不信,还喝不过你个小女子!”说着连干了双杯。

两人边喝边谈,吴本渊越喝越觉得情投意合,渐渐地到了忘我的程度。

彭婕是越喝头脑越清醒,她要让吴本渊现出原形来,就佯装已经神智模糊。她拿起桌上自己用来擦嘴的毛巾,说:

“我要上厕所,放放水,回来我们再接着喝。”

说着离开了座位,走出卧室门,到卫生间。她先把刚喝酒时借着擦嘴吐在毛巾上的酒拧出去,洗了毛巾,然后把牙具打翻,就一头倒在地上。

吴本渊听到声音,左摇右摆的来到洗手间,见彭婕倒在地上。他把彭婕扶起来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彭婕偷着看吴本渊一眼,咬着舌头说:“没事,扶我进屋。”

吴本渊把彭婕扶到卧室里,坐到床边上,彭婕假装坚持不住,顺势倒在床上。

吴本渊问:“你——刚才说——上厕所放水,放——了吗?”吴本渊可真个是喝得语言含混不清了。

彭婕说:“不去了,自己都出来了,你过来摸摸。”彭婕用手拍着屁股。

吴本渊尽管已经酩酊大醉,但在这问题上他还清楚,知道这是彭婕在向自己发出了信号。他走过去,摸着彭婕的裤子说:

“没有啊,是,在里边吧?这可怎么办,赶紧弄水洗洗吧?”

彭婕说:“我是不行了,无能为力了!”

吴本渊却行动起来,踉踉跄跄的打来一盆清水,将彭婕的衣服脱下来……给她擦洗了一遍。彭婕静静地躺在那里装作一半清醒一半醉地任凭他的摆弄。此时的吴本渊已经是欲火中烧了,他好长时间都没沾女人边了,他现在要在彭婕这里寻求满足……

彭婕假装气喘吁吁地挣扎着坐起来说:“这样不行,你把衣服全都脱了,另外,你吴本渊不能白占我便宜吧,你要保证快点解放我爸爸。”

吴本渊急不可耐的脱个精光。满口答应着:“只要你——跟了我,我立即——解放彭校长!君子一言,就——就那——驷马难追。”

彭婕还是不依,说:“空口无凭,你们这些男人都是骗子,你写个承诺书给我。”

吴本渊眼见得彭婕那优美的铜体,为达到目的,他转身在窗前写字台拿起笔在张纸上写了解放彭采的承诺,交给彭婕。

彭婕接过承诺书,见上边写着:“只要彭婕跟了我吴本渊,我立即宣布解放彭采校长。 吴本渊 1968年8月24日”。

彭婕忽然惊慌的说:“有人敲门,一定是李成章来了,你快钻到床下边去!”彭婕自己把衣服穿好,收起吴本渊写的承诺书,抱起吴本渊的衣服冷笑着看看床下“我把你衣服藏起来,你不要动”。

彭婕把吴本渊的衣服装进一个包里,把房门锁上,走出大门,又把大门锁上,回到自己家里去了。

吴本渊蜷缩在床下,大气不敢喘,还在做着自己的美梦:一会儿彭婕回来和她商量一下,反正她和李挚也没结婚,据说关系也不太好,就和我吴本渊结婚不是也很好吗?我是主任,比当一个教员的李挚不是强百倍吗!

吴本渊左等右等不见彭婕回来,他想从床下钻出来看看,刚伸出半个头来,忽听外边有声音,忙又把头缩了回去。

吴本渊光秃秃的蜷缩在床下,只好在这里等着彭婕回来了。这一晚上他也不敢睡,也不敢离开床下,直到早上八点多钟他还不见彭婕来。他象被打惊了的老鼠出洞一样,探头探脑的从床下钻出来,他一丝不挂地去开门,门已经从外边锁上了。他想,彭杰肯定是有事脱不开身,一会儿她可能就回来了,别再有什么人和她一起来,还是床下安全些。他又回到床下,他没有丝毫的怀疑彭婕:她已经是酩酊大醉,全身的衣服都脱光了,任我吴本渊白布,要不是突然有人来,我早都给她——吴本渊心里甜蜜蜜的,昏沉沉的睡着了——见彭婕躺在他的身边,他抚摸着她那白嫩光润的身子,当他摸着彭婕那突起的肚子时,彭婕拉他一把……彭婕两手紧紧地抱着他……吴本渊醒了,原来是做了个梦。感到若有所失。

中午了,还不见彭婕回来,他围起被单想到厨房找点吃的,却什么都没有,想喝口水,一滴水也没有,只好又回到床下蜷缩着。

就这样,他直熬到晚上九点钟,还不见彭婕的踪影。他又饥又渴,实在熬不住了,他到处找自己的衣服,哪里都没有。就在衣柜里找了件李挚的衣服穿上,又瘦又小,只好用来遮体。他从窗子跳出来,依仗他个子高,爬上高高的院墙,跳下墙摔在地上。

正好彭婕回来,见吴本渊正坐在院外墙角下哎哟哎哟的,就抱歉的说:“哎呀,真对不起你,吴主任。”她蹲下身去附在吴本渊耳边说“等哪天吧,昨天差一点儿出大事啊!是我爸爸来找我回家,爸爸说我一个人在这儿他不放心。今天上班,一整天,医院有重患者抢救,我又脱不开身。等哪天我跟你细说吧。”

“你以后要少喝酒,我们的事一定要慎重,千万不能漏出去,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弄得不好我们都要受处分的。”吴本渊相信了彭婕的话,还关切的告诫彭婕。

彭婕点点头。

吴本渊说他该走了,让彭婕开大门自己好进去换衣服。

彭婕说:“咳,昨晚忙乱中,衣服不知放到哪去了,进屋找找吧。”她刚开了院门,却见李莉从东边走过来,彭婕、吴本渊两人都愣住了。

李莉见吴本渊穿着紧巴巴的中山装,神色慌张,就脱口而出,问站在彭婕身边的吴本渊说:

“你穿的是谁的衣服?你怎么在这儿?”

吴本渊顿时面红耳赤,吱吱吾吾地答不上话来。

彭婕向院里走过去,她平静地说了句:“人家吴主任刚来,我也是在门口碰见他的。他来看你哥开会走了没有。”

彭婕的这一解围,使吴本渊镇定下来,他说:“是啊,是啊。”紧忙快步离去。

李莉看着吴本渊那衣着不整的样子和慌里慌张的神态,怀疑吴本渊一定是在这里没干好事。本来奶奶和妈妈是让她来看看彭婕是不是在这里,好和她做个伴,一见此景,李莉怒视着彭婕说:

“你,你真是不要脸!”气得转身就走了。

“我也没偷汉子,有什么要不要脸的?你要脸也没看你怎么光彩!” 彭婕朝着李莉的后影叫着。

彭婕尽管知道李莉是误会了自己,但她根本也不想跟李莉解释,更没必要向她诉说自己的真正用意,即或说了,她李莉也不会相信的。更何况,在李挚和白雪吟的问题上,李莉也绝对是脱离不了干系的。她李莉跟白雪吟好的象一个人似的,能不知道李挚和白雪吟之间的关系吗!可是,她忽然想到——李莉要是添枝加叶的和李挚胡说白道,那我和李挚的关系可就岌岌可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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