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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用屈求爱 以水灭火

何琅跟齐玉虎两个人越谈越投机,越说越默契。何琅问:“齐大哥,你今年——”

孟玉虎笑着反问:“你看我有多大年龄?”

“不到四十岁吧?三十四、五岁吧!”何琅当然要拣齐玉虎爱听的说。不过,何琅仔细的端详着齐玉虎,这人确实是一位清秀漂亮的书生模样。有一米七十五、六的身高,不胖不瘦,白净的面堂、四方圆脸,大眼流晴的,年轻时一定是位非常漂亮的讨人喜欢的小伙子。

齐玉虎笑着说:“我是从四十岁过来的,今年五十一岁了!”

何琅惊异的叫了起来:“哎呀,可真看不出来呀!齐大哥,你是怎么保养的,这么显年轻啊!”

两个人真的有点难舍难分了。何琅临走时,从小提包中拿出三千元钱:“齐大哥,咱哥俩是相见恨晚哪,我这有三千元钱你先收着。我跟史红军这事还得求你给我做主哇,史红军这个人是个流氓无赖,他实际上是占了我的钱,打着我的名义跟发电厂借钱揣进自己的口袋里。他还想占有我这个人,我拒绝了他,结果他就来这么一手害我。”

齐玉虎接过三千元钱,色眼眯眯的望着何琅:“小何,我也是上无三兄,下无四弟,以后我就认你为干妹妹吧!”

“好哇,我何琅也就是孤身一人了,那白森我是依靠不上的。有了齐大哥,我也就有了位亲人了。”何琅那双眼睛充满了激情。

齐玉虎伸手拉过何琅,把何琅搂在怀里。

何琅望着办公室的门,担心的说:“来人看见!”

齐玉虎紧紧的抱着何琅,他觉得何琅全身都软绵绵的,喘息着说:“今天是星期天,不会有人来的。门是暗锁,有人来也开不开门。”

何琅也很冲动,偎在孟玉虎的怀里,不停的叫着:“齐大哥,齐大哥!”

齐玉虎把何琅放倒在地板上,心里想:白森,今天我齐玉虎要睡你的老婆了。

何琅躲在地板上,两眼冒着欲火,她急切的想要品味这位新结识的男人是一种什么滋味……

这一个下午,齐玉虎跟何琅两个人在齐玉虎的办公室里折腾了几个小时。何琅回到家里已经是筋疲力尽。她一头扎倒在床上,但她思想却很活跃,回味着这一下午齐玉虎给她带来的新感受。这齐玉虎可真的是猛于虎啊,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干这种事他却有那么多的花样,力气那么大。何琅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跟史红军官司的事,何琅也算是一块石头落了地,有齐大哥还怕什么呢?

白森领着小华回来了。他见何琅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就对小华说:“小华,你到自己房间写作业去,让你妈妈好好休息一下,爸爸去做饭!”

何琅翻了个身,心里暗想:“还腆脸说爸爸呢,应该是爷爷了。”又暗自抱怨“都是五十多岁的人,看那齐玉虎,那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呢。”

其实呢,也不是齐玉虎有多么阳刚强壮,第一次跟白森时,何琅也是十分满意而感到前所未有的。何琅是个喜新厌旧爱吃新鲜的女色鬼,她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跟沈默久使她初次品味到人生爱的幸福;后来哥哥何珠误会一次,她觉得何珠远胜过沈默久;跟姐夫国仁,她又觉得国仁比哥哥强百倍;与吕明修几次后,她感到以前的任何人都无法与吕明修相比;到了史红军这段交往,何琅想,还是年龄相当才有幸福可言,她决心要嫁给史红军;跟白森的关系,使她觉得知识分子是最会做爱并令她心旷神怡的;如今何琅又感到齐玉虎是一位能真正使她满足的阳刚男人了。

蓉阳县城关镇法庭开庭了。

有主审法官齐玉虎,另外还有三个人。齐玉虎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样子很威严,坐在审判台正中间,左右各有一位陪审法官。台下前边面对台下坐着的是一位女书记员。台下左边是原告史红军和王义,右边是何琅和她请的一位律师。下边面对审判台坐着双方来的参加审判的人员。

九点钟,齐玉虎宣布案件审理开始,先宣布了几条纪律后,他说:“现在由原告陈诉事实经过。”

史红军把协助何琅给外地发电厂送煤及每次都是由他代表何琅到发电厂借钱的事说了一遍,并出示了他代表何琅给蓉阳县发电厂写的四次共计十一万元的借据。

王义出示了以前何琅责承史红军借款还款的往来账目,证明史红军是代表何琅到蓉阳县发电厂借款的。

何琅虽然承认以前是让史红军到发电厂借过钱,但也正因为这样,史红军才谎称何琅让他去借钱,实际上史红军把钱却揣进了自己口袋里。史红军是利用我何琅跟蓉阳发电厂的关系诈骗十一万元现金,这钱史红军根本没有交给我何琅。

听何琅如此胡口八舌,歪取事实,史红军气得在法庭上跳了起来,大叫着:“何琅,你个骚货,我每次给你送去钱,你都好酒好饭招待我,晚上还留我在你那睡觉。你她妈身上哪长个啥我都知道,不信当场验证。”

齐玉虎制止史红军说:“史红军,跟本案无关的话不要讲!”

史红军哪里还听法官的制止,他大叫着:“何琅,你他妈跟男人干那种事时一直都大叫不止,跟她干过的男人们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

坐在下边的白森听了低下头,他在想着何琅每次的这种表现。

王义瞪着何琅,他想让何琅从他的目光中看出他的认可和对她的愤恨。

坐在台上的齐玉虎耳朵里响着何琅那一下午的叫声……

又过了四个月,一审判决下来了。原告史红军和王义败诉。

史红军和王义上诉到蓉阳县人民法院,并且调动了各方面有关人员,坚决要把这个案子搞个水落石出。

齐玉虎对何琅说:“小妹,你还要有个精神准备,这个案子很可能被翻过来呀!王义还找到了人证,证明你让史红军到王义那里借钱时曾给王义挂过电话;王义还直接向你讨要过这笔钱,你说等把煤款给算回来再还给发电厂。”

何琅对史红军和王义的上诉也是心神不宁,另外,听说史红军的大舅哥在县检查院,他一定会帮助史红军打这场官司的。

齐玉虎冷着脸问何琅:“你跟史红军的关系可不一般呐,他在法庭上说的你那表现确实是如此呀!”

何琅红着脸:“我也是迫于无奈呀,不过,也只有一次,并不是象史红军这个无赖讲的那样。”

“你们过去的事我可没心思去管,现在你何琅小妹是我的人了!”齐玉虎又轻轻的把何琅放倒在地上,斜着眼看着倒在地板上的何琅“再给大哥叫一回吧!”

何琅很奇怪,这齐玉虎也五十岁多了,怎么这样有精神头哇。每次都连着两三次,直到她感到全身瘫软才肯罢手。何琅回到家里,感到四肢无力,晚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安排好女儿小华,就躺在床上了。

夜里,何琅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确实担心县法院审理会出现相反的结果。她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是能够让王义反戈一击,站到自己这一面来。可是,自从她何琅跟白森结婚以来,王义由于醋性大发,对何琅已经是恨之入骨。如果这个时候自己去找王义,恐怕王义不会再容纳她,她埋怨自己何必为了白森而守着那一份贞洁呢,应该继续跟王义来往才是上策。事实上,这贞洁也是守不住的。不是又跟齐玉虎大哥好上了吗!但是,何琅对王义也还存有一定的信心,毕竟过去恩恩爱爱过,看起来这次单凭感情是不行了,自己也要出一点儿血。他发电厂的钱反正是公家的,王义睁只眼闭只眼就可以过去了。

白森见何琅翻来覆去的,知道她还是为案子的事。他伸过一只胳膊搂着何琅的腰部说:“何琅,别急,车到山前必有路!”

何琅却一下子把白森搭在她身上的胳膊甩开,气愤的说:“路在哪?都怪你!”

白森被弄糊涂了:“怎么怪我呢?这事我事先一点儿都不知道。”

“我若是不跟你结婚也就没这事了。跟你结婚,你给了我什么?我整个一个人全给你了,可是你呢?将来你就跟你存折上的那点儿臭钱过日子吧!”何琅抢白着,又翻过身去。

白森知道何琅心情不好,没有跟她计较,又把胳膊搭在何琅的身上:“老婆,我知道你心情不好,老公愿意给你当出气筒子!”

何琅又翻过身,搂着白森的脖子:“对不起呀,请你原谅。”

白森就势想……

何琅推辞说:“老公,我太累了,心里也很烦,以后吧!”实际上,何琅自从跟齐玉虎,对白森已经是感到索然无味了。

第二天,何琅忍着心痛从自己那秘密的存折上支出两万元钱,她给王义挂了电话,约王义晚上在她那空着的原来跟死去的妈妈姐姐及在监狱中的哥哥住的狭窄的小房子见面。王义在电话中原是推辞再三的,但他禁不住何琅那娇声娇气,他留恋着何琅那扭扭摇摇的动作及那幸福的叫声。

晚上八时许,王义来到何琅姑娘时的家。

何琅已经准备好了四样平时王义最喜欢吃的菜,还烫了一壶蓉阳白酒。何琅拉着王义的手说:

“舅舅,对不起你了,想一想啊,这个世界上还是舅舅对我最好哇!”

王义绷着脸,盯着何琅说:“现在知道了?还是因为案子事你才服软的吧!晚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你又急来抱佛脚,那还来得及吗!”

何琅从包里拿出一个装得鼓鼓的信封:“舅舅,这是两万元钱,是我平时积攒和白森右派平反补助的,就孝敬舅舅了。史红军这个无赖欺负了你外甥女,还想把他揣起的钱推到我的头上来。舅舅,你说这史红军还够人吗?”

王义疑惑的看着何琅:“史红军那十一万元真的没给你吗?”

何琅一脸的受委屈的哭相:“舅舅,我为什么那么多次跟他发生关系呀,就是为了讨他喜欢,让他把那十一万元钱交给我。可这个无赖一次次的占我的便宜,钱他却一分也没交给我,最后他还反告我收了他的钱。舅舅,你想想,史红军那么精明,我收了钱他能不跟我要收条吗?以前每次从你那拿来钱交给我,他都要收条的。”

王义收起何琅给他的两万元钱,气愤的说:“史红军这个王八小子,我险些被他利用了。”他看着饭桌上的四碟菜“怎么的,咱们还是先喂脑袋吧!”

何琅给王义倒上一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舅舅,我敬你一杯酒,算是给舅舅赔礼道歉了!”

两个人把杯抡盏,菜也吃光了,一瓶蓉阳白酒也喝光了。

何琅晕晕糊糊的从厨房端来一盆热水,先洗了毛巾让王义擦了脸,又看着王义说:“舅舅,今晚就住这吧,脱了衣服,我给你擦擦身上……”

县人民法院开庭时,王义反戈了。他说:“这钱我们发电厂是拿出去了,是交到史红军手里的,史红军必须如数返还给县发电厂。以前每次何琅借钱都是先挂电话给我,史红军都是拿着何琅写好的借条来取钱,这几次史红军借钱时我就提到这事,史红军说何琅授权给他了,又说何琅到山西去买煤不在家。我看这钱很可能还在史红军手里。”

王义的陈述把史红军惊呆了。他又揉眼睛又摇头,目不转睛的望着胡子拉碴的王义。他在想,这王义是不是发烧了。

何琅说:“以前我每次写了借条史红军去发电厂拿钱,回来,史红军交给我时,他都跟我要收条。请法官明察,十一万元可不是小数字啊,他史红军把钱交给我能不要收条吗?他又谎言是分四次交给我的,难道连一次都没有要收条吗?显然是史红军在说谎。”

史红军终于明白了,王义是被何琅拉过去了。何琅这个骚女人真是有手段哇,她竟然脸不红不白的说着谎话。史红军气得发疯了,他破口大骂:

“何琅,你个臭婊子。你是不是靠着你那臭×拉拢、腐蚀人啊!”

法官严厉的制止史红军:“史红军,不得无理,否则你将以咆哮法庭被驱逐出去。”

史红军只好默不作声。

中院判决前,史红军单独找了白森。史红军把自己跟何琅的关系,特别是经济关系都原原本本、详详细细的跟白森讲了一遍。最后,史红军说:

“白叔叔,何琅这个人可不一般呐。在一中读书那阵子,她显得憨厚老实。她跟你女儿白雪吟是一个班,白雪吟最了解她。后来到林场,成了思想学习标兵,她那内心中阴险狠毒的一面就越来越明显了。我只是想提醒白叔叔,对何琅这个女人你可要多些防范心理。在县法院审理时你也看出来了吧,她跟那个王义也不是一般的关系。”

白森心里也明白史红军是受冤枉的,但一想到何琅说史红军平时占用了何琅许多钱,并且还因为史红军的缘故致使几百吨煤被大水冲走。对史红军他白森也就不会完全相信了。他冷着脸说:

“史红军,你找我到底还有什么事,就直截了当的说吧!”

史红军瞪了一眼白森:“看起来你是不相信我史红军,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史红军转身离开了白森。

白森看着史红军的背影,暗自点点头,心想:我白森被错划成Y派二十多年含辛茹苦,可不能在生活上再出现麻烦,对何琅还是应该防范着点为好。可是,现在是合法夫妻,整天生活在一起,应该怎么防范她呢?防不胜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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