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行李箱里还有一件外套”常秋被时苑的一系列小动作打败，万般无奈地轻笑一声。

“她跟时主管两个人在飞机上跟一个中年大叔吵起来了，那个大叔把咖啡泼到了实习生身上”

离着二人的座位不远处，斜后方靠过道的座位上坐着一个戴着方框眼镜的男生。他正在拿着手机朝着常秋二人的座位方向偷拍下了几张照片。

那段语音条伴着几张照片一并发给了备注为刘头的人。

在飞机临检票前，方框男接到了来自公司的一通电话。

“喂，阿超”

“您是？”

“我是市场部的刘主管”

“刘主管？您有什么事吗”

“飞机等会就要检票了吧”

“差不多等下就要过去了”

“你能帮我个忙吗”

“嗯——您说”

“你应该也听说了最近公司传得沸沸扬扬的事，你们部门的沈主管辞职了，很快就要选新的部门主管了，你跟你们部门的小齐两个人都挺想要这个职位吧”

“这个——”

“公司会征求我们其他几个部门的意见，有了我们的赞同票，或者是举荐，这个主管才能有着落”

“我懂您意思了，刘主管，您有什么事我尽力去帮您”

“哈哈哈哈，果然是有头脑啊，你们这次出差的人里面有个实习生，你应该也听说了吧”

“我倒是略有耳闻”

“你帮我盯一盯她的行动”

“好”

“记住，尤其是她一旦跟时主管在一起，你就跟我说一声”

“好的刘主管，就放心把事交给我吧”

“等会我会把我微信号发到你手机上，你加我微信，以后我们常聊”

“好的好的，挂了电话我就加”

大多数关系的本质就是利益交换，催命鬼最擅长的就是和别人进行利益交换。

在一个充满竞争和压力的环境下，有很多碌碌无为的人都可能会为了自己能够在环境里生存下去，而做出违背自己，违背自己良心的行为。

方框男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