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义认真的想了一下。

“没错，有，那个只剩两个头的家伙是九头精，还有那两兄弟是双面怪！但他们很早就失踪了，这是怎么回事？”故义也发现不对了，不再劝说离开。

“没猜错的话，这是个贩卖妖怪的组织，能把贩卖妖怪做到水灵族头上，这个组织很庞大啊，怪不得我们才刚刚发现些端倪他们就要灭口！”东方月初恍然大悟。

“走吧，去白玉村看看！”姜故里了然的点头，事情有些复杂，但好在还在掌握之中。

......

白玉村中，一群妖怪正在向一个大坑填着土，坑中上百具人类的尸体凌乱的躺在其中，整个村竟然被屠了。

“这么狠的吗？”东方月初张大了嘴巴，这一幕给他的震撼太大了。

姜故里目光冷然，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随后几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委。

一处破旧的房子中，东方月初摸着下巴，有些难以置信：“所以，这些妖怪是因为子母符才杀了这些人类？”

“子母符可以完全控制人和妖的思想吗？”木蔑有些急切的追问。

姜故里摇头：“不能，而且他们在撒谎，他们没有被子母符控制，控制他们的是一种更奇特的物体。”

说完，姜故里悄悄的打量翠玉鸣鸾。

果然，说起奇怪物体的时候她的眼神明显变了。

“不是子母符？那是什么，故里你知道吗？”

不是子母符，东方月初很聪明，一下就明白了，如果不是子母符，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些妖怪依旧被控制着！

而他们仅仅只是以子母符为借口在灭口而已，因为这样任凭谁来查，都可以确保万无一失。

被控制的妖怪愤怒的杀了全村的人，很合理，不是吗？

东方月初沉重的看着姜故里，从小逃亡，他以为自己已经见识透了世界的黑暗，没想到世界比他想象的还要黑暗。

“我拿什么知道，睡觉，明天我们去探查一下，自然就知道了。”姜故里叹了一口气，躺了下来。

东方月初几人面面相觑，也躺了下来。

空间寂静无声，渐渐的几人进入了梦乡。

“公子，公子。”清脆的声音在夜晚异常的明显。

木蔑耳朵动了动，揉了揉眼睛，看向门口。

“姑娘，怎么了？”

“方便出来一下吗？”那双水蓝色的眼睛中透着着急。

“咦，你，你不是她，你是那天水里的姑娘？”

“啊，我就说不要来的嘛！”蓝眼的翠玉鸣鸾明显有些怕生，捂着脸就跑了。

“欸，姑娘等等我！”木蔑背起长剑追了出去。

而刚刚还睡的很熟的姜故里和东方月初齐齐睁开眼睛，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两人并没有睡着，因为整件事情都透着古怪，究竟是有多大的心才能在这个时候睡着？

“酒，好酒......嘿嘿！”

涂山雅雅抱着故义翻了个身，把嘴角的口水全部涂在了故义洁白的毛发之上。

......

经历了掉水，翠玉鸣鸾劈开湖泊后，两人就在湖底聊了起来，翠玉鸣鸾告诉了木蔑她在白玉村的遭遇，木蔑也告诉他正在寻找杨一叹死因的事儿，知道彼此秘密的两人相处起来似乎自然了许多，至少蓝眼翠玉鸣鸾不会动不动就害羞了。（具体的动漫都有，这里也不重要，就不水字数了。）

“对了，姑娘，你为什么不把事情告诉你师父。我看前辈蛮厉害的，说不定有办法解决呢？”

翠玉鸣鸾低下了头，良久才发出叹息。

“公子（小面瓜），我不管！”

是的，她不敢，如果姜故里知道了她现在的情况，她不确定姜故里会怎么做，她不敢赌。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姜故里已经知道了。

“故里你好厉害，你怎么知道鸣鸾姐姐不对劲的？还有，蓝眼和红眼，到底哪个是鸣鸾姐姐啊？”隐藏在树丛中的东方月初佩服的看着姜故里。

姜故里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在这里，鸣鸾已经不是鸣鸾了，或者说已经不完全是鸣鸾了。”

“什么意思？”

“简单的来说，她们都是鸣鸾，但也都不是鸣鸾，因为她和金色的东西成了一体啊！！！”姜故里神色复杂，他不清楚这是什么，共生？亦或者......夺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