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有啊……”

一位白发苍苍，牙齿掉得没剩几个的老奶奶，她满脸褶子，说话有些漏风，佝偻着背从柜台后面站起来，这才让慕晓蕾看见人。

看见慕晓蕾，老奶奶眯了眯眼，余光瞄了一眼唐骏懿，她笑着点点头，这才问道：“小姑娘，是来看婚服的吗？”

“嗯，是的。”

“你爱人也一起来了……”

奇怪的是，老奶奶的问话像是在肯定，但慕晓蕾只当她是在询问，回答道：“他没来，只送我到门口！”

“哦……”老奶奶语重心长地应着，似乎明白了什么，接着她问慕晓蕾：“小姑娘，你是喜欢红色还是粉色呢？还是其他颜色呢？”

“红色吧，粉色显黑。”慕晓蕾没想太多，直道出了心声，至于其他颜色，她现在没心思做选择。

“哦，红色有正红，朱红，深红，橘红，不知道你想要哪种？”

“嗯……”慕晓蕾正思考着，一旁的唐骏懿却帮她给出了答案。

“正红！”

“为什么要正红呢？”慕晓蕾几乎脱口而出，但马上改口：“呃，不是，我是说正红吧！”

“正红是吗？”老奶边笑边问，“什么时候要呢？”

“明天！”

“明天？”老奶奶瞬间绷紧了脸，现在的年轻人结婚都这么着急的吗？还是说流行闪婚闪离？

慕晓蕾慌忙解释，“因为我原来订的婚服出了问题，但是三天后就要举行婚礼了，所以要得比较急。我在某团上，看您这里可以第二天取，所以专程过来的！”

慕晓蕾说完脸不红，心不跳，现在撒谎都越来越流利了！

“哦，我有写第二天可取吗？哼，肯定都是搞营销的那些人给我贴的标签！”老奶奶表情有些不悦，在原地沉思了一会儿的她走进里屋，似乎在翻箱倒柜，不一会儿她抱着一个木箱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