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报完八号靶的靶数时，众人更是乐得忍不住。

总共五发子弹能打出85环？这不天下奇闻吗？

“九号靶27环。”

“报靶完毕。”

李不周这时隐隐觉得不对劲了，怎么没有十号靶？

教官记录完所有队员的射击靶数之后，又来到记录仪上反复观看了摄影记录，然后把八号靶的改成了35环。随后宣布成绩。

李不周居然脱靶了。

“教官，我进入射击位之前，明明看到这所有射击位上都有有人的，然后我才确定自己的靶牌，怎么到最后，我们这组却是只有九个人参加射击？”

“哦，你们是从后面替换回来的，可能射击位变化的事没听到，左手边第一个射击位是观察位。”

“教官，那既然是射击位少了一个，可对面的靶牌为什么不减少一个？居然还是立着十个靶牌？我从左边数是第四，从右边数来是第七。”

“好了学员，这是我们的疏忽，成绩不重要，重要的是掌握到了要领，真正学到了本事。”教官抱歉道。

“是教官。”

李不周其实也不是很在意这射击的成绩。他非常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是这虚无缥缈的成绩，而是那实实在在的钱，他最在意的是这训练到底有几天，最好是训练上半个月一个月的，那么他拿到补贴的钱就可以直接有路费去打工了。

“一号射击位的那个队员，你去那边喊一下那些站岗的人和壕沟里的人，叫他速速回来集合。”教官指挥道。

那个队员听完回答了一个“是。”然后就转身跑步出去了。

不一会儿，那十几个人也都全部归来了。

“今天是你们的第一次实弹射击训练，你们的成绩说实话还是让我很感到惊讶的，没想到的是还有这么多人打了满分的。听我号令，回基地，齐步走。”

队伍成一字长蛇阵在山间崎岖的山路上行进了十几分钟，下到山脚的一块平地上才重新整队，三个队列齐头并进地跑步回基地。

李不周夹在队伍中间，脑子里还回想着刚才实弹射击时的那些场景。那子弹被击发后发出的爆炸响声还历历在耳，耳朵都被震得发出如敲打破铜锣那样的撕裂声。

耳鸣，对，这是被震得产生了耳鸣。

回到基地的时候，今天上午的训练已经超时很久了，食堂里厨师们都把饭菜做好摆到了桌子上，菜也都凉了。

也幸好这是大热天，饭菜凉了更好入口不烫嘴。

来参加训练已经第五天了，有些队员在饭店回到宿舍里讨论着，马上就中元节，不知道中元节能不能回去。甚至有些队员还去找到各自的乡衙门带队的武装部长，询问具体的结束训练日期，如若训练日期较长的话，最好是允许他们中元节能请假回去。

李不周听到他们的讨论，心里默默不语。如果中元节前结束训练的话，那他的所有计划又都泡汤了。

果不其然，两天后，又再次进行了一次实弹射击，随后宣布集训提前结束。发放完补贴由各队所在地的武装部长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