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瑞看着对面坐在皮椅上的人,他的游离映在了眸子里。
但他的软肋也暴露的过于明显,一只随时会被人抓住后颈的兔子实在是没什么意思啊。
但毁掉那份软肋,兔子又会做什么,这才是有趣的。
在第三次被像蛇目光扫视之后,桑榆忍不住了:“老板,把我叫上来要说什么?”
林瑞咳了一声,心思百转千回,“下次做事情的时候,不要这么冲动。好了,回去吧。”
桑榆:“我这就回去。”
她回去也容易,公孙舜就在三楼等她。
刚开门,公孙舜便问:“桑榆,小沈怎么你了?”
“骂了我几句。”桑榆摸了摸鼻子。
公孙舜笑了:“骂你什么?你这么生气,说来我听听。”
桑榆:“骂了些不能入耳的,你别听了。”
“好吧,知道你受委屈了,姐姐帮你报完仇了。”公孙舜踮脚欲要勾住桑榆的脖子。
桑榆顺着她的意,微微弯了弯膝,让公孙舜勾的舒服点。
然后说:“是我打了他一顿…”
何止没有受到委屈,沈嘉礼现在都起不来。
“我说你受了委屈,就是受了委屈。”公孙舜把桑榆按在沙发上,递了几杯酒过去,“喝,喝完了就不委屈了。”
好吧,有种委屈叫姐姐知道你委屈,有种委屈叫姐姐叫你喝。
顾林开门进来,只听到了委屈二字:“桑榆受委屈了,我不是记得小沈被打得挺惨的,还没解气?”
公孙舜看见顾林进来便好没气的说了一句:“烦不烦,怎么我一来你就追上来了。”
好好的二人世界,全搅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