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云言溪一路上不知挖了多少口水井,也不知催生了多少棵野果树和野菜。
时光匆匆,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云言溪终于来到了湘离府。
湘离府这边的灾情相较其他地方而言,并不算严重。
这里的树木依然带有一点绿意,杂草也不那么枯黄,还能依稀看到黄色中带着那一丝绿。
云言溪来到城门口,却被守城官兵告知,进城一人需交二十两银子。
云言溪心中不禁充满疑惑,她问道:“皇上不是已经下令,逃荒灾民经过时,当地官府不得为难吗?”
一守城官兵满不在乎地说道:“小姑娘,这地方离京城那么远,皇上的命令哪能那么快传到这儿?再说了,我们怎么为难逃荒灾民了?没有啊!那只是他们自己没钱没本事,这能怪得了官府?”
说完,他还对着对面站着的一位官兵说道:“兄弟,你说是吧?”
对面那官兵连忙附和道:“说的没错。”
云言溪听了这话,心中怒火中烧,她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们一人一巴掌。
这两巴掌下去,那两个官兵的脸上顿时肿得老高。云言溪心中暗想,自己还没运起力量异能呢,要是运起力量异能,非得把他们的脑浆打出来不可。
其他官兵见此情景,纷纷围了过来,想要对云言溪动手。云言溪却用冰冷的语气说道:“把你们的上峰叫来。”
挨打的其中一名官兵恶狠狠地说道:“你还想见我们上峰,你以为你是谁?就凭你这长相,给我们上峰做妾还不够格。”
云言溪眼神一冷,一个闪身便来到了那士兵跟前,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高高举起,然后使劲往下狠狠一砸,只听“砰”的一声,扬起一地灰尘。
那士兵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有士兵见状,赶紧去找他们的上峰去了,其他官兵则围着云言溪,但都只敢远远地围成一个圈,不敢轻易靠近她。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一行浩浩荡荡的人马朝着城门口赶来。
队伍中,一位身穿官服的官员和一位身穿铠甲的将领走在最前面。
此时,那些城里城外看热闹的老百姓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城里的老百姓说道:“这姑娘完了,刚刚她打的人中就有这钟偏将的妻弟。”
城外的老百姓则叹息道:“我们老百姓没钱没权,怎么能和那些有钱有权的人斗,哎!这姑娘算完了。”
这时,那所谓的钟偏将,人还没到,那嚣张的声音便先传了过来:“是谁不知死活敢在城门口闹事?”
云言溪毫不畏惧地站了出来,语气冰冷地回答道:“好一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你竟敢收每人二十两的进城费,你就不怕皇上扒了你那身皮?”
钟偏将见骂他的是一名女子,当即吩咐道:“把这细作拿下。”
顿时,几个官兵冲了上来,云言溪毫不费力地给了他们一人一脚,那些官兵便不受控制地向钟偏将砸去。钟偏将猝不及防,被几个官兵压在了最下面。
这时,那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来,严肃地说道:“你竟敢袭击朝廷将领,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