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禾被另一个黑衣人,死死的嵌住肩膀,任她如何用力都无法挣脱,她只能无助的伏在原地不断的哭着哀求着。
一旁的云初,趁男子偏头同徐月禾说话时,冲上前张口便狠狠的,咬上了他的手腕。
嘴里尝到了浓烈的血腥味儿,她依旧紧紧咬着,没有半点松口的意思,男子吃痛用力甩开手,反手一巴掌将她甩了出去,云初的头重重的磕在石壁上,划破了一道口子,血从额角慢慢的渗了出来。
她吃痛的闷哼出声,摸了摸伤口,抬眸见那男子正欲发怒,云初缩着脖颈,不由的往后退去,并急忙开口喊道:“我见过你说的那块玉佩和兵书!那兵书……”
“初儿……”徐月禾厉声打断了她的话
男子不悦,命手下用巾帕堵住徐月禾的嘴,将她按在了地上。
男子轻轻走上前,望着云初双眸间的那抹明亮,他缓缓蹲下身,温柔的伸出手,摸向云初受伤的地方,轻声问道:“你是叫初儿?方才可摔疼了?”
云初躲过他凑近的手,定眼凝视着他,并未做答!
男子嗤笑,收回手说道,声音却较先前更轻柔了一些:“是个有个性的!可惜生在了这等龙潭虎穴里!那你告诉叔叔兵书和玉佩在哪里……”
“我爹爹不在了,东西自是在我娘亲那里,我原先并不知道,只是前两日,碰巧见我娘亲偷偷的拿出来过……”
“你说的可是真的?你要是敢撒谎,我就将你丢到后边地牢里喂虫子!”
“我识得几个字,那本兵书上有我曾祖父的私印,那块玉佩用的是上好的和田红玉,其图案乃上古神兽应龙,双翅,磷身脊刺!”
“可你娘说你们府中出了窃贼,东西早就丢失了!”
“你是贼人,我娘亲自是骗你的,那些东西何其重要,怎能轻易交到你等手上,羽林卫来抄家的时候,我亲眼看见我娘亲藏起来了,不过藏在了哪里,只有我娘亲知道!”
男子仿佛被云初的话语所触动,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他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迷茫和疑虑,似乎在权衡着她所说的每一句话是否能信。
趁他在思索间,云初又开口说道:“我娘亲体弱又受了很重的伤,你再对她用刑,打死了她,就没人知道东西在哪里了,还有那丫头,她只不过是我爹爹在路边花几两碎银买来的,一个义女而已没有什么血亲,跟府中的婢子又有何区别,你就是杀了她,我娘亲也不会放在心上的!”
男子闻言,起身又回到座位上,他的手下拿掉徐月禾嘴里的手帕,将她提起来,甩在了他的脚下。
男子盯着徐月禾沉吟片刻后,开口说道:“刚刚令爱的话你也听到了,劝你好好说出东西的下落,方能少吃些苦头……”
徐月禾冷哼一声,将头侧向一边,笃定不再开口,那男子心中登时生了怒气,他端坐在椅子上,用食指轻轻的敲击着椅子把手,随后侧目望向云初,用冰冷刺骨的声线,轻轻说道:“你不说,我自有你不说的办法……”
“去将那个大点的丫头扔进地牢里,里边的毒物想必也饿久了,我看她能熬几时?你又能熬几时?”他望向徐月禾沉声的说道
立在墙边的黑衣人,应声而动,他提起云初便往前走去。
云初并未哭闹,因着一开始,她心中就是如此盘算的,拿自己保下落姝,用兵书和玉佩的下落保住母亲的性命,她心想只要拖到江伯父来救她们,她们便能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