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历:1320年6月22日,一个女人在帝国南部的一片荒漠中一颗巨大的仙人掌树下悠悠地醒来,除了头顶的烈日,她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也不记得来自何方,当然就现实而言名字等已不太重要,因为除了茫茫的黄沙、头顶的烈日、肆虐的狂风,她几乎看不到任何的活物,她努力在脑海中搜索任何可以利用的记忆的碎片,但只能模糊的记得自己曾是一名特工,手上那厚厚的茧子就是最好的证明,她晃了晃脑袋清掉头上的沙子,开始环顾四周,辨别方向,这里的沙漠是典型的海洋季风型:沙丘被来自海洋的风吹成了南北向的绵延不绝,偶尔露出地面的几颗巨型仙人掌,为这璀璨的黄点缀了些许不一样的色彩。她顺着风的方向理清了南北,刚走了两步,突然一阵眩晕,她抬头看了太阳,用手摸了摸额头,她感觉体温在开始快速升高,体内的水分在快速流失,她出现了中暑的症状,而头顶上的太阳足以把任何活着的生物给烤成肉干,一阵眩晕袭来,她滚下了100米高的沙丘,晕倒了在一片废墟之中……
一阵来自海洋的夜风将晕倒在这片废墟的女人给唤醒,此时已圆月高悬,但诡异的是这轮月亮投下来的光是血红色的,在这轮圆月下,一声狼嚎划破天际,随后此起彼伏的狼嚎从四面八方涌入这座城,听着这渗人的狼嚎,她开始探索这片废墟,沿着一条笔直的石道,在一栋被黄沙埋了一半的废墟之中她找到了一个背包,得益于沙漠的独特气候,这看起来不知道哪年产的背包居然还可以用,她打开背包翻了翻,她首先找到了一把用复合材料制成的复合弓,然后还找了几支箭,随后还找到了一个不太准确的指北针(因为指针乱转,说明地下有很强的磁场在干扰指北针),当她把包拿起来的时候发现了一把长刀,她拿在手中仔细端详了一番,只见:刀鞘上刻着某种她没见过的猛兽,护手的位置雕刻着兽头,巨口獠牙的口中,被刀鞘保护着的刀刃描绘出了优雅的弧度,她拔刀出鞘发现这把刀依然寒光照人,在血红的月光下散发着妖异的光芒,仿佛它极度的渴望吞噬生命,她用手试了试这刀的锋利程度,瞬间就在她手上划破了一个口子,顿时几滴血就滴在了夜晚的沙子上,这说明这把刀的主人生前十分的喜爱它,否则不会这许多年过去了,依然锋利如新,她突然来了兴致,拿着这刀来舞了一曲华尔兹,在这月光下,她的长发随着刀锋起舞:刀起刀落,寒光闪现,地上的黄沙被划开了许多的口子,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一个铁制的桌子被劈下一角,她不由得赞叹到:好刀!由于这刀的形状似月牙,便给此刀命名为月刃。但她看着这满屋的残迹一脸的困惑:难道我以前会用刀吗?她把背包背在背上,复合弓挂在包的左侧,腰间跨着月刃。
然后便从屋里出来,继续沿着这条石质路前行,又在一个十字路的转角处找到了一个不知道年代的军用水壶,她打开水壶看了看,非常惊奇的发现这水壶居然没有任何锈迹,仍然可以使用,她这才想起自己自从来到这荒凉的地方一口水都没喝过,怎奈这城中啥都没有除了无尽的黄沙,似乎在嘲笑她的愚蠢:这里是死神的地方,愚蠢的家伙,你不该来这,来了就别走了,哈哈哈哈哈哈……
但她没走多久就听见了如雷鸣般的水声,从寂静的城中的一个建筑物下面传来,但伴随着如雷般的水声还有一些不河蟹的声音传来,离她几米远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似人非人的奇怪生物,它那干枯的手上拿着一卷书卷,然而这书卷因为年代的久远有些残破,她没多想,从腰间取下佩刀,向着那奇怪的生物走去,手起刀落,把这奇怪的生物斩落,她拿起那书卷徐徐展开,映入她美丽的湛蓝色瞳孔的是这个美丽的城市曾经的辉煌与荣耀……
书卷上如此记载这座城的历史:
早在云漠成为沙漠之前,这里就有文明的存在,在开历前10世纪初,这里的文明就已经达到了相当发达的程度:城里诞生了堪比如今整个帝国的优秀的哲学家、建筑家以及艺术家和天文学家:他们不仅在城中心建成了巧夺天工的太阳系仪,不仅准确的标示出了几大行星的位置,而且还整出了小行星带,更为奇妙的是,中心的那两轮太阳,居然真的像太阳一样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这个太阳系有两颗太阳,一颗较大的蓝色的太阳,还有一个黄色的较小的太阳,它们绕着一个点旋转)。
除了太阳系仪,城里的建筑也精美绝伦,摩天楼在这片土地上拔地而起,远超帝国其他地方的排水系统更是在若干年后仍然可以使用,那处有不断地清澈的泉水涌出来的大型蓄水池,是工匠们花费数年建造而成,历经无数岁月,水质依然清澈,仍可饮用,发达的供水系统通过管道仍然在给一些楼里供水,虽然有些水管已经破损,但那些没破损的水管历经千年仍然在供水,仿佛仍然有人居住一般。而城里的玉石雕塑历经千年岁月仍然光彩照人,他们出版的图书足足可以塞满5座帝国最大的图书馆----太阳图书馆。足可见居住在这里的人们生活幸福而富足。
但这一切却在那一天戛然而止:
帝国历公元1世纪,夜城因为市长的一个愚蠢的决定而毁灭:市长不知道从哪听说了一个消息,某地出产的一种植物可以让人长生不老,于是派出了5人小队前去调查,并在之后出版了一本叫《自然调查考》的书,详细记述了他们找到这种植物的过程,他们从当年6月离开城市向着不远的一处绿洲行去,然而在他们刚到达的那一晚,他们就遭受了不明生物的袭击,这种生物形似人型,似人而非人,它们见到任何活着的生物都会加以袭击,并吞噬掉它们,然而这种生物却背离了生命的法则,它们看起来似乎相当古老,但却没有任何记录留存于世。
小队在付出了惨重的伤亡后抵达了市中心,并在那找到了一个露天的祭坛,这个祭坛上放的一株紫色的植物引起了队长的注意,但他伸手拿起那株植物的时候变故发生了:只见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体温更是达到了惊人的50°,要知道这种温度足以杀死任何的被感染者,但奇迹发生了,他并没有立即死去,而是在昏迷3天后醒了过来,不过此时的他已不能再称之为人,他变成了那些怪物,疯狂的追咬小队剩余的人,最终只有一个半疯了的女人逃回了夜城,然而在她记述完见闻后,于当晚彻底的疯了,开始攻击任何她能碰到的任何活物,不管是想要帮助她的人还是一只过路的老鼠,出于无奈人们只能把她绑了起来扔进了监狱,但即使是把她关进了监狱,仍然不敢给她松绑,因为她的攻击性甚至超过了最凶残的动物---犼,使人们不敢上前帮她……
市长见状,无赖的召开了市议会,人们经过讨论后认为要救人只能去找那株紫色的植物,但问题是除了那个疯子没人知道怎么去那个祭坛,会议在热烈的讨论中半天没结论,于是市长宣布暂时休会,但就在休会间隙,有个小孩在关疯子的那间屋外捡到了一株紫色的开花植物,正是让小队团灭的那株植物,小孩捡到植物后交给他的家长,但这一家于当晚发病,并开始攻击邻居,人们开始恐慌地四下奔逃,负责维持秩序的衙役们被乱牙分尸而死,于是市长宣布全城紧急状态,所有居民离城避难,并召集了警卫部队,准备抵抗这些非人的怪物。